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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对我们来说，驱动力永远都不够用……”

    “然而在那位存在看来，这种东西，不过是可以随手打赏的零花钱罢了。”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也牺牲一下？”

    说完，光头老者就抱着脑袋先行防守……

    然而预料中的打击并未到来。

    张瑾瑜若有所思的问道：“那……祂的信仰怎么办？万一祂不是人类，而是一个伪装得很好的邪神怎么办？”

    “没关系，因为……情况已经不会更糟了。”光头老者长叹一声，“之前通信时，我没说太多……那些精怪，其实并不是主要问题。”

    “它们虽然联合起来足以踏平我们的所有防线，但只要有机会，这些精怪之间也会互相吞噬。”

    “现在外面一共有3个最强者，这3个强者不动，其他精怪根本就不敢动手。”

    “这样说来，我们不是还有时间吗？”张瑾瑜问道。

    “问题坏就坏在它们谁都不想动……”

    光头老者忽然靠在椅背上，两眼望着天花板：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类遭受折磨，也没有精怪死去了。”

    “我甚至都感受到，那位的饥渴越来越深了……”光头老者叹息道，“……N9339的神降，就是它已经饥渴难耐的征兆。”

    “它……要降临了？”张瑾瑜面色铁青。

    “没有，还早。”光头老者摆摆手，“它的本体太大了，参与毁灭南五壁垒已经是极限了……从南五壁垒直接挤进来的概率不大。”

    “但类似N9339那样的神降，也不是我们所能抵挡的。”

    “所以，无论那位存在是否是人类，利用有限的信仰将祂的目光吸引过来，对我们来说总归是好事。”

    说到这里，光头老者的眼中似有神光闪过：

    “毕竟，羊吃草，而狼吃羊。”

    “当你是一棵小草时，引狼入室也未尝不可。”

    ……

    小院，3层露台。

    肖健腰里别着枪，而大黄则蹲在扶手上，一人一猫聚精会神地望着迷雾之外。

    与之前的骚扰类似，迷雾外的东西再次开启了疲劳轰炸。

    “吼——”

    “呜呜呜嘎嘎嘎——”

    “呼哈、呼哈、呼哈……”

    “……”

    小院仿佛漂进了亚马逊丛林，各种奇奇怪怪的兽吼、鸟鸣，不间断的在小院之外徘徊着。

    可每当大黄做出往外冲的姿态时，所有兽吼、鸟鸣又会突兀的消失，但只要稍一放松，这些东西就又会回来继续吵个不停。

    肖健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被迫营业的动物，不停有游客拍打玻璃大声呼喊。

    “烦躁呀……”

    肖健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这些畜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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