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在想,把你从广陵要来建康,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自小便在厮杀在战场上,所以朝堂中的弯弯绕绕不善应对,尤其是后宫女人绵里藏针的嘲讽。 若只是针对他,他可以选择无视。 可如今已经波及到虞听眠身上,她身后代表的还是琅琊王氏,一个不留神,便会万劫不复。 不等虞听眠回应,他又喟叹,“今日在宫中,让你为难了,往后若无要紧事,你大可拒了这些繁琐的宴会。” “王爷觉得可能吗?已入局,想要抽身,谈何容易?” 这语气,听着的确是在怪罪。 见刘茗卿指尖发着紧,她又安抚一笑: “不过,妾身及笄已有一年,就算不是嫁给王爷,也会嫁给别人,王爷不必觉得对不住妾身,你我夫妻相敬如宾,便是妾身此生所求。” “相敬如宾?”刘茗卿皱眉发笑,“新婚之夜就着急为我纳妾,今日后宫,为了逞口舌之快,不惜拿我的侧妃之位揶揄惠妃,夫人就这般大度?还是在夫人的心中,全然没有我这个夫君?” 虞听眠捧着茶,额前的流苏随马车晃动而平添了几分俏皮: “王爷今日说,宁安王府的后院,只容得下妾身一人,莫非王爷真想弱水三千,只取我这一瓢饮?” “夫人不信?” 信? 自记事起,虞听眠对母亲唯一的印象便是“以泪洗面”,信男人? “噗……” 虞听眠没忍住笑出声来。 “王爷才同妾身成亲,这么说倒也正常,因为,妾身的父亲,也同妾身的母亲说过同样的话。” 见刘茗卿表情凝固,她又家解释道: “若王爷真这么想,那便是妾身之幸,可若迟早会生变故,那从一开始便不要夸下海口,万一妾身当真了,日后找王爷哭闹,不许你瞧这个不许你看那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茗卿被她呛住,薄唇紧抿,最后无奈摇头: “说什么出嫁从夫,还不是仗着母族,一再同我犟嘴?既然如此,昨夜又何必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有本事,就把在广陵那股劲儿带回建康,你是什么模样,我还不知道?” “……” 他到底探听到了多少? 见虞听眠吃瘪,刘茗卿才算解气,“方才还能言善辩,怎么不说话了?” 虞听眠懒得同他再争辩,索性转移了话题,“不敢,若妾身再犟下去,明日回门,怕是王爷一气之下,不愿陪同了……” 刘茗卿睨了她一眼,语气中莫名带了些宠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