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你胡说!我夫君才不会……” 虞微微心中一凉,但随即又摇摇头,呢喃道,“不会的,夫君救了太子殿下,他会成为太子殿下的近卫统领……” 还在做“统领夫人”的美梦呢? 虞听眠挺直背脊,“我若是你,现在就赶紧回府看一看了,哪还有心思留在山上抄经文啊?再说了,就你的字,怕是也入不了佛祖的眼。” 虞微微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 前世种种,从今生的走向来看,的确出现了些偏移…… “阿莹,收拾一下,随我回府。” 她吩咐一句,深深望了一眼虞听眠,转身离开大殿。 一场烟雨,笼着刺骨的寒意,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建康的秋。 皇城中,去往兖州的军队复返,太子受了重伤,在府上诊治,皇后守在榻前,皇帝立在大殿,刘茗卿则跪在殿中央。 一个死里逃生的暗卫满脸血渍,望着刘茗卿时,眸中既有愤恨,又有惧怕。 “你说,刺杀者是宁安王,有何证据?” 暗卫叩首,“那人刺杀不得,逃走时末将对其穷追不舍,打斗中,末将扯下了贼人的袖衫,见到了一个令牌,上面还有个‘宁’字。” “是吗?”皇帝面色瞬间沉郁,“能否画出令牌的细节?” 暗卫拱手,“末将可以试一试。” 他伏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描绘着记忆里的证物。 慢慢地,刘茗卿的令牌已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细节跃然纸上。 玉佩是宁安王独有的,平日里有袖衫遮掩,若非亲近之人,断画不出这么多细节。 皇帝摩挲着纸上的图腾,五指一寸寸发着紧。 “宁安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茗卿道,“儿臣冤枉。” “冤枉?”皇帝唇角一颤,瞬间将图腾揉成一团,狠狠砸到刘茗卿身上! 刘茗卿也不闪躲,背脊挺得笔直: “儿臣一路与王家郎君玄祁相伴,太子遇刺后,儿臣更是第一时间查出刺杀者是前朝余孽,整件事是刑部主事玩忽职守,与儿臣无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