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短命鬼? 还未等刘茗卿消化,怀中人又道,“哎,都忘了,纵使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一只鬼……” 她的声音突然混了些鼻音,“在那边,会觉得孤单吗?” 刘茗卿咬了咬后槽牙,“当初推开我,可曾后悔?” “不悔。” 几乎不假思索,她吐出两个字,又将酒樽推到他的唇边。 刘茗卿被那句“不悔”气炸了肺! 可饶是如此,他也只是面色沉了沉,转头避开她的示好。 “你不是最爱广陵春吗?之前身上有伤,还求我赐你一壶,怎么,这会儿又开始装清高了?” 她离开他的胸膛,挺直背脊。 刘茗卿只觉怀中一空,还未来得及反应,下颌被一只微凉的手掌猛地钳住: “做了鬼脾气见长啊,我赐的酒都敢不喝了?” 她声音一抬,恶劣地收紧五指,将酒樽抵上他被迫张开的唇齿,一灌而下。 刘茗卿被呛住,身子下意识前倾,眼尾莫名咳出了红晕。 一樽广陵春,烧得他心慌…… 他吞下满口的辛辣,眸中涌出润意,仿若一只被欺负狠了的狼崽,幽怨地睨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见她“咯咯”地笑着,他又愤愤别过头去。 “生气了?”虞听眠放下酒樽,柔荑抚上他的脸颊,用力掰向自己,“我来瞧瞧,生气的车儿,是什么模样……” 她半跪在他身前,刘茗卿被迫转过头,与她呼吸相闻…… 酒香夹杂着馥郁的幽香,令他的血液倏然沸腾,伴着唇边的温热一触即离,他如遭雷击! 她的连帽因她动作过大而滑落至后背,修长的玉颈,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本能使然,刘茗卿猛地将其扣住,倾身上前…… 而怀中人,却如在广陵那般,轻车熟路地垂下脑袋,适时拉开距离。 贯会折磨人! 刘茗卿轻舒一口浊气,却见她颦眉,满脸控诉: “车儿,你捏痛我了……” 刘茗卿如梦初醒,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将她的手腕握出了些红痕。 他骤然松开五指! 虞听眠浅浅揉了揉手腕,吸吸鼻子,“车儿,你不老实,做了鬼就可以不守礼教了吗?” “明明是你勾.引在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