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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壁”上出现了几个穿着蓝白条纹服的人，他们围坐在一起。

    每个人都在说话，好吵。

    直到一个穿着和秦苏类似白大褂的短发中年男出现，说了几句话后，那些蓝白条纹安静了下来。

    楚疆瞳孔震动，眼底掩不住的震惊，猛地转向秦苏：

    “这是什么妖法？”

    秦苏：“这不是妖法，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科技产物——投影电影。它利用光与影的原理，将事先录制好的故事展现出来，让人如同身临其境。”

    楚疆脸色严厉阴沉，浑身紧绷，他尚未从女人的解释中走出来，就被墙壁上的对话吸走了注意力。

    那短发的男人似乎担任着和女人类似的工作，他在帮那些蓝白条纹们分析被人厌恶的原因，然后温和有条理地指导与他人发生分歧时如何正确倾听：“与他人交谈时除了注意语言含义，还应该观察他人的躯体语言、表情情绪……”

    再往后，下一个条纹服提出他常常会感到过度的焦虑、兴奋，烦躁，如果这时候遇到人，他就会控制不住想要实行暴力。

    短发男医生安慰他：“暴力行为与身体免疫系统紊乱有关，需要及时服药。狂躁症患者面对压力，常常会反应过激……”

    “若在外面遇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楚疆很聪明，已经知道面前的女人让自己看这些是什么意思了。

    此外，这些被她称为“科技”的东西，也让他第一次在病情之外感到恐惧茫然，带来说不出的压力。

    秦苏笑了：“那可真遗憾呢，你现实中永远见不到我。”

    【警告！暴君好感度暴跌！-10！-20！】

    一旁头盔的系统差点炸出来：非皮这一下是吧？

    整个“病患交流会”差不多一个小时。

    按楚疆那一身反骨，知道了别人的意图，自然不会顺着。

    所以他即便不能离开这个梦境，却也闭着眼睛，再也不肯看了。

    虽然这也挡不住画面里的声音，一字不漏的全部进入他耳中。

    他在不知不觉间，对于“躁狂症”又有了更多的了解。

    比如这种病的成因较为复杂，族遗传、中枢神经介质功能异常、精神刺激等因素都可能导致躁狂症。

    发病时间通常会持续一周以上，而且会反复发作。

    “这种病适合静养，不要动怒，远离会刺激你的人或事。”

    女人清冷温柔的嗓音唤回楚疆不知飞到哪儿的思绪，他睁开眼，冷戾厌世的眼底带着嫌弃：这还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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