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量学生和名人在要签名与合照无果后,只能意犹未尽地一批批离开了大阶梯教室。 不少人一边走还在一边讨论:“北川老师可真厉害啊,那个佩特脸都绿了,说不准腿也软了呢。”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名人敢在那么多摄像机前怒怼‘白左’,真勇敢!” “你们说北川老师会不会以后来文学院执教?学院不是说会授予他一个名誉教授的头衔吗? 我记得名誉教授有时候也会来学校上上课什么的吧?” “这你就别想了。那些经常来学校刷存在感的名誉教授,要么徒有虚名,要么想借这个机会和学院里的终身评委们套近乎。 你觉得北川老师会在意能不能拿诺贝尔文学奖吗?” “也是.不过北川老师如果不再来上课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今天讲的新悲剧理论真的很启发人,让我都不禁怀疑起黑格尔悲剧理论是不是真过时了。” “哈哈,你还是省省吧,就算真过时了,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评价的~ 话说你们有没有法语版的《童年》,借我看看呗。” “法语版还没发行吧?” 等学生和名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后,克努特立即跑到教室后方,心有余悸地找到正和奥利维亚讨论该吃什么晚餐的北川秀。 “北川老师,你在课上说的.”克努特试探着问道。 北川秀瞥了他一眼,随后先让奥利维亚离开,等房间里只剩他和克努特后,他才开口道:“你是来为佩特·迪蒙说和的?” 这次的公开演讲课,北川秀也算是被文学院小小摆了一道。 他不得不怀疑瑞典文学院是不是也有部分人有白左倾向。 这些西方人的脑子都不太正常,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个正常人,他就给你整出点幺蛾子。 有时候你觉得他疯了,他又变得正常的可怕。 “怎么可能!”克努特现在想掐死佩特·迪蒙的心都有了。 佩特·迪蒙问出那种问题,大概率是基于他和北川秀的个人恩怨。 但现在事情蔓延到了北川秀和整个白左势力上,夹在中间的瑞典文学院又一次里外不是人了。 虽然他认可了马悦然再等等看的态度,但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找上了北川秀,想一探究竟。 本来不出意外,北川秀必将是明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最有力竞争者! 千禧年,传说中玛雅预言里的世界末日,且是两年合并成一次的评选,明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有着史无前例的含金量。 如果因为这种狗屁倒灶的理由,让北川秀再一次错过诺贝尔文学奖,克努特会发疯的。 “那你的意思是?”北川秀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就是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你不会真打算写一部来讽刺白左吧?” 克努特担心北川秀不清楚白左势力的恐怖,便苦口婆心的给他科普了一番,随后又补充道, “迪蒙家族在挪威和瑞典很有影响力,但也只限于这两个国家。 离开挪威和瑞典后,他们就是最普通的政治家族,绝对不可能影响到其他国家的文学界。 当然,有了上次的事情后,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操纵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我们不会再让这种蠢事发生的。” “我明白。” 北川秀示意克努特一起坐下,随后拿起桌子上奥利维亚遗留的化妆品随意抛了抛, “不过我的真实想法就是面对镜头时说的那番话。 我一向对那种圣母,以及明明是为了自己,却非要说是为了其他人的家伙很不爽。 但那也只限于不爽,不至于让我主动和他们起冲突。 可这次,佩特·迪蒙的问题不仅是在逼我做选择,而且是在质疑我的作品。 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对我的意义有多大,你应该明白吧? 我是不可能在涉及到创作内容的问题上妥协的。” “是我当然明白它对你的意义。应该说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应该清楚它对世界文学史的价值。 这也是我急急忙忙跑来找你的原因。 以你的写作速度和状态,应该能在今年完结三部曲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