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听不明白,哼道:“口气挺大,说什么下班之前修好,琴也没调好,不然也弹不出这种声音。” 然而,王德海却从众人中间走进来,他表情很激动,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佩服。 他说:“你真的修好了?” 说完,他上前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钢琴,又颤抖着嗓音问:“你刚刚弹的可是世界上最难的练习曲?” 我笑而不语。 苗宁不懂,嗤笑:“什么世界上最难的练习曲,我就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曲,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调不好就直接跟老师说一下,用得着在这里发癫,吓唬人吗?你是晚辈,说了也不丢人,我们也不笑话。” “你懂什么?” 王德海回头呵斥了一声。 他继续道:“这首曲子,需要演奏者极高的演奏技术,是对演奏家水平能力的试金石。” 他目光带着欣赏:“你年纪轻轻不但会调音调律,还会演奏,简直就是天才。” 其实我只会前面一点,装腔作势而已,这还是沈老教我的。 王德海对我真诚的道歉。 他毕竟是前辈,而且成就颇高,我自然不能接受这个道歉,并且给足了他面子,还夸了他一顿。 而其余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就唯独苗宁气得咬牙切齿。 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婆婆厉采曼的电话:“景姝你什么意思?你窜拖着让我儿子把曹婶辞退了就算了,你竟然跟我儿子提出离婚?还把离婚协议书送到家里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