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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晚凝低下头，不敢再偷瞄。

    周老夫人这次看向周守，一字一句道：“爸，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守妇道，我给周家丢了脸。”

    “你在说什么？”

    周守直接打断对方：“我可没觉得你怎么怎么样，我知道，肯定是这个臭小子勾引的你，周文明比他哥，确实长得好看不少，你那时候一个小姑娘，被诱惑也属实正常。”

    这直接给周老夫人整不会了。

    这么些年来，她一直隐忍着不去问孩子的去向，就是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

    “爸，阿明没有勾引我。”

    说完，周老夫人尴尬的瞥了一眼小豆包：“小祖宗还在呢，咱们就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知道书禾在哪儿，我想在死前能看她一眼。”

    周守沉默半晌：“死了。”

    周老夫人浑身愣住。

    这本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从老爷子那亲口得知的那一刻，她还是感觉天似塌了。

    双眼一黑，身形朝后倒去，若不是周文明扶着，她早早就摔落在地。

    小豆包见此，连忙往周老夫人口中丢了一颗药丸。

    周老夫人坐回椅子上，人看上去并没有多缓解。

    小豆包很清楚的知道，这就是爹爹说的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

    解铃还须系铃人。

    “奶奶，其实你的书禾女儿还是有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周老夫人黯淡的目光又瞬间亮了起来。

    “小祖宗。”

    但很快，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光也瞬间黯淡回去。

    她身边貌似没有适龄的女性。

    “书禾应该四十多岁了，可家里的佣人不是二三十，就是五十多，倒没有四十多的，小祖宗，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你放心，我没事。”

    “小豆包不会说谎的，不信你可以问小老头儿嘛。”

    周文明有些憋不住的问自己的父亲：“爸，书禾那孩子在哪儿您就直接说吧。”

    “你问我？我还有事儿想问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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