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确实没有证据... 毕竟0723每次和领工偷情都是借着上工的时间,而上工时是不让用通讯仪的。 她这么说只是想诈一诈0723,没想到她居然脸皮这么厚,就是不承认。 行刑长是多么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女工的小伎俩。 薄唇冷冷勾起,笑意凝结成冰。 他最厌恶别人把他当傻子耍。 可他心中有数,却不代表其他工人能看出弯弯绕绕,一时间流言四起,沈鸢成为了众矢之的。 “天呐,你们猜这女工手里的证据是什么,难不成是0723和领工的视频?嘿嘿。”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可能诶,或者是录音啥的,0723长得就这么骚,叫起来想必也...” 剩余的肮脏字眼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工突然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拳风如刃,几乎耳鸣。 “闭嘴!你再意淫一句?” 疼痛之余,男人感觉鼻腔里流出一抹凉意,伸手一抹,掌心处全是血。 “谁?!” 猛地朝旁边一看,居然是平时畏畏缩缩,只有挨打份的狗奴! “你他妈有病吗?老子招你惹你了?” 在坟场待的时间长了,受环境熏陶,连骂人都多了些现代意味。 原本聚集着的工人都默默离两人远些,生怕被波及。 这狗奴今日是吃错药了吗?居然敢动手打人? 傅弃身上穿着破烂却干净的工服,为了动手方便,袖子卷到了臂弯处,露出的劲瘦手臂上全是平时挨打留下的淤青和伤痕。 在工人们的印象中,他就是一个移动的沙包,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现在却为了0723,一反常态动手打人,全然不顾行刑长此刻就在旁边。 “敢对我动手是吧?行啊,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今天不整死你!” 男工气喘吁吁地放着狠话,下一刻,颧骨又挨了一拳。 傅弃神情凶狠,气得牙关紧咬,像个护主的小狼崽似的。 猛冲上前,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之上。 “唔!” 男人疼得闷哼一声,只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断裂了。 傅弃虽然营养不良,但能捅生父一百多刀的少年,又岂是怂货,下手狠起来能要人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