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做绝了,那又如何?” 杨广行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承认,还....如此理直气壮。 要么是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要么是极度自负,懒得撒谎。 亦或者,两者都是。 “真的是您绑的?” 秦绪伸手慢慢摸向腰间的硬物,笑道:“杨总您这就说错了,傅哥就是请他去坐坐,喝喝茶,什么绑不绑的,说得这么难听。” 余光看到他的动作,杨广行吓得后退两步,直到怼上坚硬的电梯壁,退无可退。 “杨叔。” 傅怀斯淡淡出声,杨广行小腿一软。 这种语气太过危险,也太过熟悉。 笑着叫你叔,毫不留情要你的命。 上次在逢春舍酒庄就是这样,傅怀斯笑着喊他杨叔,顶着一张斯文败类的脸,将他女儿的脸划得鲜血淋漓。 傅怀斯低头摩挲着掌心的打火机,“听说上次请您女儿喝了杯酒,留下疤了是不是?” 杨广行瞳孔骤缩,慌乱地摇着脑袋,“不...不...” 傅怀斯笑着上前,理了理杨广行凌乱的衣领。 “别紧张啊杨叔,我认识个祛疤的整形医生,给您介绍一下?” “不...不用了。” “真不用?”傅怀斯懒洋洋地插着兜,“女孩子家家的,脸上留疤可不好看啊。” “谢谢大少爷,心意我领了,这种小事还是不麻烦您了。” 杨广行哪敢答应,闻言,傅怀斯略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难得心情不错想做件好事,奈何人家不需要啊。 电梯到达一楼,随着叮的一声,门从两侧打开。 傅怀斯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电梯里脸色苍白的杨广行。 “对了,替我向杨…杨…” 秦绪:“杨唯。” “啊对,向她问个好,有时间来逢春舍喝几杯,我做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