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傅怀斯挑眉,意外地问,“你指哪个?” 知道关心人了,没白养。 “全部。” 他笑说:“这我可得好好想一想了。” 男人心情不错,倒真耐心地坐下来,一边想一边回答女人的问题。 “腹部这条,在旧金山弄的,对方拿了把开刃的匕首偷袭,没躲过。” 说得云淡风轻。 “那这个呢?” 沈鸢指了指腰侧,也是条长伤疤,比腹部这条略粗一些。 “斧头砍的。” 沈鸢心里一紧,男人继续说:“去意大利黑港口接货,一队马仔埋伏在码头明抢,我捅穿他脖子的时候,他手里那把斧头砍在我腰上。” 当时队伍里有个男孩,年纪不大,见到血流哗哗,肠子都快被砍出来的场景,当场吓哭了。 后来过了很久,他去武装兵团里挑新人,挑到了秦绪,才知道是当年那个屁大点胆子的男孩。 这些傅怀斯没说。 因为眼前这女人也是个屁大点的胆子。 身上的疤痕大多是接货、出货的时候被袭击的,傅怀斯有的已经记不清了,到了后面都是敷衍回答,往轻的程度说。 “那这个呢?” 这回,女人指着他左肩。 傅怀斯知道,她最想问的应该就是这里。 别扭又奇怪的性子,非得拖到最后一个才问,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这个啊…”他眯了眯眼,“忘了。” 沈鸢盯着他,“我不信。” 唯一一处枪伤,怎么可能忘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