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即使箭在弦上,再想弄死这个不要命的东方女人,他也必须收拾好去迎接那尊大佛了。 他向来不喜欢迟到的人。 男人不满地松开手,沈鸢脸上血色尽褪,呈现一种病态的雾白,狼狈地咳嗽着,撑在地上的指尖却闪烁着难以窥见的尖锐寒芒。 男人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眸底充斥着不屑和憎怒,可话却是对着门外守着的男人说的。 “西勒!把剩下的女人全部带上,给那位挑。” — 格里布没时间惩罚沈鸢,阴沉着脸下去洗漱换衣服。 看到地上一滩鲜血的时候,外边那个叫西勒的男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没什么情绪地睨了沈鸢一眼,吩咐手下将剩下的干净女孩带去前厅。 沈鸢的膝盖已经摔肿了,破了相,头发也被拉拽得乱糟糟的,按理说破相的女人,是不合格的。 但....这张脸还不错。 西勒抬头,指着沈鸢。 “这个也带上。” — 昂贵的毡毯铺满前厅,方才还像是野兽的的男人们,此刻已经全都穿戴好了,人模狗样地端坐在座椅上,等待着贵客的到来。 玩坏的尸体尽数拖下去喂了狗,剩余的女孩们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大部分已经哭得眼肿发白。 “呜——我想回家.回家..” 西勒一眼扫过去,“敢发出声音,吵到贵客,你这条舌头就别想要了。” 女孩吓得浑身一抖,咬唇呜咽着,脸上一片死寂的绝望。 “你这的味道,真是一天比一天难闻啊。” 轻蔑的嗤笑不给半分薄面,只一句话就令格里布难堪到攥紧了拳头,可嘴上依旧是恭恭敬敬,笑得滴水不漏。 “傅老板,欢迎欢迎。” 饶是再愤怒,男人背后强大的武装军团让他只能俯首称臣,如同家仆般乖顺。 那语调嚣张的男人终于露面,戴着副墨镜,嘴里随意叼着根烟。 烟没点燃,就像是无聊得慌,咬着打发时间。 八个月过去,他爱穿花衬衫的习惯还是没变,身量颀长挺拔,眉目天生阴鸷略显森冷,周身压迫性难以忽视。 身后,周力与秦绪依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