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着她日益消瘦的脸庞,傅怀斯才真的感觉到了恐慌和无力。 他意识到,没有什么能留住她。 更意识到,这个女人,当真是从未在乎过他。 她会因为阿唐的受伤,绝食较劲。 也会因为伊吉的死亡,陷入抑郁。 却从未问过他这八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错误的开始,就预示了糟糕的结局。 会议不欢而散,秦绪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到一个可以缓和两人关系的方法。 自诩情场高手,实际上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靠着百度上搜刮来的鸡汤当上了傅怀斯的老师。 三个臭皮匠,一个比一个烂。 傅怀斯去博斗场发泄了半个小时,狗头军师秦绪被打得格外惨,周力扶都扶不起来。 撂倒一大群武装兵后,傅怀斯才喘着粗气靠墙坐下,屈起右腿。 汗水从凌乱的碎发滴落,他垂着头,随手点了根烟塞进嘴里。 烟瘾来势汹汹,傅怀斯有意克制,抽了两根,但抬起手时身上浓浓的烟草味还是令他没忍住皱了眉。 临走时,傅怀斯瞥了眼角落里的秦绪,似乎是真有点惨。 他挥挥手,冲周力道:“送去治疗所。” 从博斗场离开,傅怀斯路过兽棚,偶然想到秦绪在会议室说,女人一般都喜欢长毛的动物,比如说猫,狗。 猫,狗他这里没有,老虎应该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傅怀斯走进兽棚,天天喂食生肉生血,兽棚里充斥着血腥味。 傅怀斯闻惯了血味,兽棚负责人迎上前告诉他,上个月有一窝刚出生的美洲虎幼崽。 才一个多月了,已经能跑能跳,像一团团会动的黄斑毛球,甚至还有两只大胆地凑上来舔他的鞋。 他挑了最没危险性,又很亲人的一只。 傅怀斯的字典里没有低头服软四个字,却为了沈鸢,做尽低头服软的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