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二的葬礼上,我全程魂不守舍。 他明明是那么健康的一个人,就算是后来伤了腿,身体底子也还是在的,怎么可能就那么没了呢? 还是从床上摔下来摔没的,这怎么看怎么离谱。 可让我说出离谱在哪儿吧,我又说不出来,难不成让我怀疑是二弟妹或者是他家孩子刻意把老二弄死的? 那怎么可能? 老二死了二弟妹就要守寡,几个孩子就没爹了呀,我怎么想都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去。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 我难受啊,我特别难受,爹让我照顾好他们的,老三,老四不用我照顾,唯一需要我照顾的老二,我根本无能为力。 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快醉的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两个族里的兄弟在说话。 “青柏这走的也太窝囊了吧?” “他什么时候不窝囊了?不是一直以来都很窝囊吗?” “到底是族里兄弟,给人留点面子吧。” “他需要别人给他留面子?里子面子早就丢的一干二净了。” “可不是嘛,没事儿就跑到拐脚刘家里去赌牌,听说家里老婆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他赌输了出去,咱族里什么时候出过这么没出息的?” “还不止呢,村头老张家那边不是有个寡妇吗?嫁过来没多久就寡了,听说青柏去她家过过夜。” “啥?那他媳妇儿能肯吗?这都不管管?” “哪里管得住哦,你媳妇儿能管住你?听说因为这个事儿啊,还有人看到过他打媳妇儿。” 最后有一位兄弟下了定论,“青柏这走的不冤啊,又是赌牌,又是喝酒,又是睡寡妇的,身体底子怕是早就被掏空了吧?难怪从床上摔一下下来都能摔死,引以为戒吧。” 说完他们就都散了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