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望着那道疤痕,沈恒安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戾气跟恨意。沈恒安又敛眸继续泡茶,像是关心老朋友那般,询问阮倾城:“一直没机会问你,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伤怎么来的,沈先生应该最清楚。”阮倾城都懒得跟他虚与委蛇。 沈恒安那杯茶已经泡好。 他喝了一口茶,清茶润喉,声音听上去也变得温热起来,他说:“不管你信不信,但我没有指使人伤害你。” 这话,上回在寒山寺下的花田里,他就说过。 再次旧事重提,说明沈恒安是真的挺在意这件事。 “我信。”阮倾城说。 听到阮倾城的答案,沈恒安似乎有些惊讶,“原来你还会相信我。” 他以为经历了这么多,自己在阮倾城那里早就没有了信誉值。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买通里面的人伤害我,因为毁我容貌的人是骆月容。” 闻言,沈恒安心里一惊,“你知道?” 阮倾城耸肩,“知道这些一点也不奇怪啊。我还知道,骆月容之所以毁我容貌,不过是对你的一种试探。” 她等了等,没听到沈恒安反驳自己,继而又说:“骆月容不是傻白甜,你主动接近她,又处处都合她心意,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完美情人。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了你,肯定要百般试探你。” “而我,你从前的未婚妻,就是她用来试探你最好的工具。” 想到什么,阮倾城同情怜悯地望着沈恒安,犀利地指出:“你不敢公开徐寻光跟他的关系,是怕徐寻光会成为第二个我。我的脸,徐寻光的手,都是骆月容跟骆家可以用来对付你折磨你的利器。” “我猜得没错吧,沈恒安。” 阮倾城三言两语几句话,便将沈恒安心里最深的恐惧剖析开,逼他不得不直面恐惧。 沈恒安手指摩挲着茶杯,看阮倾城神情近似悲伤。“你...”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沈恒安了解阮倾城,知道捏住程素梅的监护权就能捏住阮倾城的七寸。 而阮倾城也同样了解沈恒安。他们毕竟曾朝夕相处过几年,即便不是情侣,那也是家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