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父子的争吵让兽人们不敢上前,他们不知所措的站立在原地。 说实话时玹对诅咒的原因越来越感兴趣了,月兔族长的眼神清澈,完全不像弑杀之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为了族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放我下来。” 时玹拍拍月一的手,白白降落在她面前,还特别小心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座椅,小蝎子站在白白身上,特别殷勤的擦了擦椅子。 莱姆秘书就位,开始兢兢业业的剥瓜子。 她要开始表演了。 每次都要淡淡的时候,总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 “好了别吵了,耳朵都被你们吵得生疼。” 系统配合的帮自己宿主揉揉耳朵。 “喂,老家伙过来,说一说你一直守的秘密是什么?” 月兔族瞬间安静,呆愣愣的看着之前还是阶下囚的几人。 听到时玹的声音,月十挺拔的肩膀耷拉下去,泪眼汪汪的望着小小知更鸟。 在金色阳光的沐浴下,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带来希望的神使。 月一叹了一口气,走到月兔族长面前,望着本是中年却两发斑白的阿父,心中无限悲凉。 “阿父,月兔族的悲剧不应该连累后人,您就说出来吧。” 兽人们面面相觑,不理解少主人话中的意思。 月兔族长怒气消散,挺直的肩膀弯了下去,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已经付出太多。 “孩子,阿父对不起你。” 月兔族长双手颤抖的抚摸月十的脸庞,月十脸上的伤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为了族人,他狠心抛弃自己的孩子,为了族人他要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但他没有办法。 作为一族之长,他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族人。 月十摇摇头,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