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到“课业”二字,董白还以为是大婚上种种仪式的筹备,吓的她挣扎的更厉害了,更要往外逃去。 蔡琰、伏寿、董氏到底年岁稍长一些,似乎是明白刘协口中的“课业”究竟是何意,脸颊上都是布满了红霞。 刘协用出锁喉技将董白牢牢控制在身边,询问蔡琰:“朕之前听蔡大家还传授了《素玄经》上的学问?这种事情只你们自己学会有什么用处?倒不如将朕一起教了如何?” 蔡琰脸色通红,似是又羞又燥,狠狠地跺了两下脚,斜着眼睛瞪向刘协。 真生气了? 刘协知道蔡琰终究注意礼法,有些事情大庭广众之下若是提起必然会惹其不快,便也停下了继续调侃的心思。 又上前来到伏寿与董氏面前,刘协宽慰道:“不日便要成亲,马上也就是一家人了。你二人之前都是宫中的采女,长久生活在长乐宫中,自不必过于拘谨。” “喏。” 二女齐齐行礼,而伏寿目光闪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询问。 “放心说便是,朕方才说了,马上便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言语的?” 得了恩准,伏寿这才问起:“陛下曾经托蔡大家给妾身送来一篇诗词,名曰《锦瑟》。” “那诗自然是极好,只是妾身愚钝,终究不知陛下情谊,还望陛下能够解惑。”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每每读到此诗,伏寿总是心有戚戚,但却不知情从何起。 尤其是天子莫名其妙将这诗赠予她,更是让她常常难以入眠,不知天子究竟有何意图。 刘协没想到伏寿竟然追问此诗,却也有些不好作答。 于是便故作高深的回应—— “正如卓文君作《白头吟》才令司马相如回心转意一般。有些人倘若一直陪伴在身边,反倒是会令人不知道珍惜。” “故此,便要时常想着若人离开之后的感受,这样才能够珍惜身边之人。” “男女之情也是如此。若是只想着初见时的喜悦,回味热恋时期的快乐。时间一长,就会相看两厌,没了开始的感情。” “这便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意思了。” 伏寿此刻已是有些喘不上气来。 陛下写下《锦瑟》的意思,竟然是害怕失去自己吗? 虽早有猜测,但伏寿还是忍不住被这其中浓郁的爱意给冲垮了心理防线,呆呆愣在原地不知所踪。 “董采女也是如此。” 刘协看向董承之女。 “以后将要以夫妻之实共行周公之礼,将要成为一体,自当互相体谅。若是朕日后也惹出什么令人不快的事情来,还望彼此包容一番。” 董氏虽也出自将门,但却格外温雅。听到刘协堂堂天子之尊竟然说出了这些连寻常男子都不会说出的话来,也是有些惶恐:“妾身不敢。” “什么不敢?深宫寂寞,若是万事都憋在心中,总是会憋坏的。日后有什么事情便经常与朕商议,明白吗?” 听得天子强硬,董氏这才行礼应下此事—— “喏。” 刘协满意的点头,而董白还在怀中挣扎,并示意刘协看向自己:“陛下怎么不和我安顿这些?” 察觉到董白浑身的力气,刘协都有些无奈:“你还用朕教?你难道是个藏得住事情的人?” 董白气鼓鼓的将双臂抱到胸前,痛定思过,决定不告诉刘协今天晚上自己吃了什么好吃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