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谢铮问起姐姐,纪芜眉心微蹙。 “姐夫……”她清了清嗓子,才刚开口,就瞧见男人因她那声“姐夫”而皱起的眉头。 立刻改了称呼,“侯爷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长姐怎么了?” 她从嫡姐那院离开时,姐姐一切都好,出府之时也不曾听到什么。 纪芜知晓,自从三年前那场意外后,嫡姐的身体便大不如前。 那场意外是因姐夫谢铮而起,所以嫡姐才会在及笄那年,便嫁到定远侯府。 或许是被当年之事伤了根底,嫁过来三年都没能有孕。 更因姐夫说什么都不肯纳妾,惹得族中耆老对嫡姐不满,时常施压。 那日随同嫡母去到侯府,才见到嫡姐,母亲便心疼地说嫡姐瘦了许多。 想必是重重压力之下,令嫡姐柔弱的身躯支撑不住,才会在那天的事情后,请求自己为她生个孩子。 “纪芜,你莫要跟我装傻,当真以为我不会将你如何吗?” 骨节分明的手转移到纪芜的锁骨上,只要挪动些许,再用些力气,便可折断这脆弱的脖颈。 凛冽的杀意从谢铮身上倾泻而出,令纪芜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她实在无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努力抬手,搭在谢铮结实的小臂上,试图将他的手挪开。 但她那微弱的力气与他相比,就像是小奶猫在张牙舞爪,只有虚张声势。 清丽的声音里,便不由得添了几分恼意。 “侯爷,我并非是你战场上的敌人,只管杀了就是,我知你心里厌恶我,可就算要杀我,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那天的事情发生后,除却昨晚,纪芜与谢铮还有过两次同房。 无论是哪一次,她都被迫着跪趴在床上,如此,就不会被他看到脸。 每次谢铮来到她房间时,脸上都满是厌恶。 可一旦动起来,就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那样的狠。 偏偏他还要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半点声音,连求饶都不行。 纪芜的性子确实是有些软,可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她心里自然也藏着火。 谢铮大概没想到她会反抗,凤眸中闪过诧异。 但她说得却有道理,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冷声说道,“你与夫人分开后不久,她便晕倒了……” 闻言,纪芜再也顾不上恼怒,身体坐直了些,“什么?长姐晕倒了?怎会如此?请大夫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