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公子他……虽有陈旧伤患在身,身体底子却极好,但……”大夫欲言又止。 纪芜坐在软榻上,瞧见大夫如此,心里简直急死了。 但?但什么? 难不成侯爷身体有疾,无法让女子怀上孩子?若是如此的话,她做的那些事,岂不是都白费了? “大夫,您倒是说啊!” 纪芜连声催促着,忽然心头一动,起身去到一旁的梳妆台前,抓了一根鎏金簪。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将鎏金簪,推到大夫面前,“事关子嗣大事,你就别跟我支支吾吾了!” “二夫人,不是钱财之事,”大夫叹了一声,将鎏金簪推了回来,想了想才又说道。 “也罢,既然夫人与公子是夫妻,那我就多说几句,子嗣之事您不必太过担心,虽然公子身上有中过药的痕迹,倒还不至于绝嗣。” “中……中过药?什么药?不知对身体都有什么影响?”纪芜紧紧皱眉。 “嗯……这个嘛,具体的我也不好说,但从公子的脉象上来看,可能会导致他有时难以控制情绪,更甚者或许会失去理智。” 大夫一边说着,搭脉的手换到了另外一只,忽然眉头再次皱起。 “咦?上次为二夫人看诊时,还不曾发现,但请夫人放心,并未影响到您的身体,你们夫妇二人所中的药物并不相同。” 纪芜不由得怔住。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大夫,你的意思是,我也曾被人用药?能……能大概推断出是多久以前吗?” 此刻,她心中乱作一团。 可纵然心里面有许多想法,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敢揪过来深思。 “这个……实在是不好推断,二夫人身上中过药的痕迹极浅,恐怕过些日子,就再也无法从脉象上瞧出来了。” 大夫说着话,终于松开了手。 纪芜又愣了一会,再次抬头看他,“大夫,不知以你的经验来看,这药……从何而来?” “实不相瞒,我一直想给夫君生个孩子,之前曾在北边请过其他名医看诊,不曾说过我中药的事。” 她在京都时,曾跟房妈妈说过,特意请来大夫为她看诊。 当时的一切,她现在仍记得分明,那大夫只说她有些胃疾,并无其他问题。 她并不能确定,究竟是那位大夫知而不言,还是他真的看不出来。 “嗯……”大夫沉吟片刻,示意纪芜将手重新搭在脉诊子上。 “夫人身上剩下的痕迹实在太浅,不好说这药从何而来,等一会儿给公子看诊时,我再仔细辨辨,但请夫人别抱太大希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