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水榭里。 谢而立拱手行礼:“殿下。” 赵亦时温和道:“慕白不必多礼,快坐。” 慕白是谢而立的字,知道的人极少,太孙殿下却脱口而出,这让谢而立心中一暖,神色更为恭敬。 “行此下策实在是无奈之举,还望慕白勿怪。” “殿下说的哪里的话。” 谢而立扭头看了老三一眼:“只怕我才疏学浅,写出来的诗词帮不上什么大忙,反误了殿下的大事。” “慕白谦虚了,尽人事,听天命,只看那小娘子有没有这个福分。” “殿下说的是。” 谢而立话虽这么说,眉眼间其实很放松。 他虽然学的是孔孟之道,科举考试也不做诗词歌赋,但年少时受父亲熏陶,也曾研读过这方面的书籍,心中七八分把握还是有的。 更何况,是帮着争花魁。 女子的诗写得再好,也不过是些闺中情,闺中怨,拿不上台面的。 赵亦时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他从小跟在陛下身边长大,学为君之道,学治国之道,诗词歌赋对他来说,不过是书生附庸风雅的玩意。 但太傅这人是个全才,四书五经讲得好,诗词歌赋也精通,他学不到五六分,但一二分是有的。 一二分用来争花魁,足矣。 沈冲推门进来,“殿下,打听到了,题目是用四季作诗或词。” 赵亦时沉吟片刻:“倒也不难,慕白认为呢?” “确实不难!”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拧眉沉思。 边上,谢知非见两人都胸有成竹,心中大安。 他懒懒地倚着窗户,伸手朝沈冲招了招手,“派人去打听一下,第二轮谁略胜一筹。” 沈冲:“三爷,已经派人去了。” …… 水榭的另一边。 “王爷,头一轮比舞,兰馨拔得头筹;刚刚结束的琴技,兰馨与另一个叫竹香的姑娘不分上下。” 孙符笑道:“最后一轮诗词比拼,小的前几天就已经告知兰馨题目,她早有准备,作的诗我也看过,相当出彩,请王爷放心。” 赵彦晋:“你办事,本王是放心的。” 孙符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小的替王爷备下的诗,兰馨只要看到这首诗,就会邀请王爷入屋。” 赵彦晋把纸扔给身边的人,“替我重新抄一遍,字写好看些。” 孙符抱了抱拳,“小的先给王爷道个喜,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 赵彦晋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身下有股邪火蠢蠢欲动,竟有些等不及。 男人吗,一辈子追逐的无非就两样东西: 一是天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