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年三十这天,傅城是在宁城过的。 他就在火车站这边守着,来了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这边等着。 小水村的宋家,他也派人去过。 宋裴远过年都没回来,好像也根本没打算回来。 从前的下属,几个月没见到傅团长,感觉他这次回来更加的沉默寡言,话少了许多,情绪就好像更淡了。 有时候,静静望着火车站轨道的尽头。 什么都不说,也怪渗人的。 “同志,今天已经没有班次再往宁城来了。” “您就算有什么任务,也得明天再过来。” 傅城表现得很冷静,看起来仿佛完全没有异样,“给你们添麻烦了。” 出了火车站,傅城回了招待所。 这几天,他只能临时住在招待所里,房间不大,床也有点小。 傅城躺在床上,很少有能睡着的夜晚。 睁眼闭眼都睡不好,内心那根紧绷的弦已经快要断了。 年三十的夜晚,外面很是热闹。 不到零点,爆竹声就响彻连天。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傅城在阳台外抽烟,他这几年很少抽烟,她不喜欢烟味。 烟火寂寥,男人的指尖仿佛都染上了烟草的淡淡涩味,哪里都是苦的。 零点之后,陆沉渊打了个电话到招待所来,他问:“傅哥,她弟弟回家了吗?” 傅城淡道:“没有。” 或多或少也在意料之中。 其实,宋裴远没回来也好。 不然她一个人在外面过年,更让他放心不下。 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傅城睡着的时候,就在不断做着噩梦,梦见她在外面过得很不好,被人给欺负了。 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前些天,宁城还出了桩不大不小的案子。 回娘家探亲的妇女,被人给拐了。 找了两个月,才在离家几十里地的深山小村里找到人。 还是因为那名被拐卖的妇女上吊自杀了,村里人怕被公安同志找上门来,才报了警。 这人上吊的原因很简单,也很残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