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陆怀砚用牙咬开锡箔片,低头去吻她。 他吻得很温柔,力道也收着。 江瑟双手插入他沾着汗珠的发茬里,哑着声说:“我要你跟刚才一样。” 陆怀砚轻轻一顿,敛着眼皮看她,隐忍着问:“不疼?” 刚在车里他是真的发了狠,一分力没收。 像只被欲念操控失了神智的困兽。 不像从前,怕弄伤她,再是沉沦也能留着一丝理智。 江瑟没说疼不疼,只张着眼看他:“我喜欢你那样。” 陆怀砚好不容易归拢的那点理智叫这话搅了个烟消云散。 这姑娘太懂得怎么勾出他骨子里的疯狂。 明明浑身都失了力,却还敢不要命地招惹他。 陆怀砚狠狠喘了一口气,问她:“就这么喜欢看我失控?” 说话间,手已经摸向衬衣去解剩下两颗扣子。 刚在车里,这姑娘哪儿方便就逮哪儿咬,一会是肩膀一会是锁骨,怕她被扣子崩到牙,他解了上面几颗扣子扒开衬衣给她咬。 衬衣一剥落,陆怀砚片刻都不想等,手臂往上一撑将她抬高一截,唇贴上她耳,沉着嗓道:“难受了就咬我。” 江瑟蹙眉眨了下眼睫,下颌紧紧抵上他肩。 他说得对。 她就喜欢看他失控。 喜欢到灵魂都在战栗。 世界在她涣散的视野里渐渐分崩离析,江瑟没一会儿便闭上眼,轻轻唤他的名字,声音急促。 “陆怀砚。” 几秒后,又是愈发急促的一声—— “陆怀砚”。 这一声声叫得陆怀砚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越发没了度。 等洗衣房的门从里打开时,江瑟已经说不出话。 软绵绵地由着他抱上二楼的浴室。 他们没在浴室继续,花洒的水淅沥沥落下,她连挑开眼皮看他的力气都没有。囫囵冲走两人身上黏腻的痕迹,陆怀砚抱她到床上去睡。 这是两人分开后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无需任何外物,仅仅就着他的体温便能沉沉睡去。 睁眼时一度以为睡到日上三竿。 可天色依旧是黑的。 男人的手就掌在她脸侧,觉察到她醒了,手指轻轻拨她耳垂:“醒了?” 他的嗓音是清醒的,眼神也是清醒的。 江瑟“嗯”一声,声嗓哑得厉害:“你没睡?” “嗯。” 陆怀砚手挪到她眼睛遮住,坐起身拧开一盏壁灯,等到她眼睛适应点光亮才挪开手。 “渴不渴?”他垂着眼看她,手摸向床头柜去拿水杯,“要不要喝水?” 他刚用的左手给她挡光。 手挪开时,掌心那条伤口像一条细长的血痕清清楚楚映入她眸子。 江瑟眨了下眼睫,忍着浑身酸软慢慢坐起,陆怀砚将水杯喂到她嘴边。 她张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直到半杯水落肚才抬手推开水杯,“不喝了。” 陆怀砚将剩下半杯水喝完,刚放下水杯,便听见她说:“你抱我去浴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