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虎爷爷听说了这件事,颇为生气,但他其实也没太有用的办法。 “我之前也见过这样的人,喝了酒就六亲不认。之前我知道有个人喝了酒把自己亲妈打死了。” “这种人,只要不死就是祸害。” “武馆就让小徐和小吉住着吧,听说小许想给房租?不要不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让他们安心住着就好。” 虎爷爷摆摆手:“这种人一般活不久的,他们的心烂了,身体也烂了。” “借您吉言了。”冬树松了口气,都说老人家说话准,要是这次成真了,倒是一件好事。 许老师带着小吉搬过来的时候,带了些衣服和日用品,武馆里东西也齐全,清卉把自己的脸盆和水杯都送给了许老师和小吉,她和姐姐用同一个。 许老师和小吉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学校里有些老师也大概知道了许老师家里出了些问题,但他们都克制地没有问,只是在许老师去法院,需要换课的时候,其他老师都提供了自己能所能及的帮助。 蔚市的夏天很是闷热,到了晚夏的时候,傍晚有时会下雨。 下雨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天气便有些凉了。 “得回去拿些厚衣服。”许老师说。 “还有家里的存折。”小吉插嘴。 家里的现金估计都被那个男人拿走了,但存折一定要拿过来。 祥文带着洛洛来了几趟,说了许老师家里的情况:“他天天喝酒,醉醺醺的。” “我们能听到他在家里骂骂咧咧的,有时候大半夜忽然在家里嚎起来,吵得周围都睡不好。” “胡同里的王叔有次受不了了,半夜冲到你家门口,让他安静点。” “但他没开门,隔着院墙,对着外面丢了一个花盆。” “王叔被气得不得了,也受了惊吓,王婶怕他气出病来,赶紧把他拉回家里去了。胡同里的人都烦死他了。” 祥文叹着气说胡同里的情况,但还好,那个男人只是制造些噪音出来,他不敢真的对其他邻居动手。 他唯一敢动手的就是自己的妻儿。 “许老师那么好的人……”祥文轻声说:“怎么就……” 冬树也不明白。 许老师温温柔柔地笑了,脸上有些无奈:“那时候不是年轻吗。” 年轻,不懂事,以为在街上帮自己解过围的小伙子是一个心善的人,却没想到那个善良的人,对所有的外人都很友善,对别人的妻子和儿女最为照顾,最善于伤害的,就是自己的亲人。 结婚那一天,许老师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有了新的家人。事实上,在那个男人心里,她就此被列入了可伤害的范畴。 虎爷爷点了点头:“带着板车去,把冬天的衣服都带来,法院判下来之前就不回去了。” 虎爷爷转头想叮嘱阿丁再收拾间房出来,给许老师用来放东西,许老师觉得自己实在麻烦他们了,非常不好意思,冬树立刻开口:“可以放我房间里,我房里空。” 这样子,许老师就不算是占用了太多的房间了,她舒了口气。 他们抽了个时间,下午便出发了。 阿丁和阿呈去和小吉的爸爸交涉,他们知道许老师和小吉不想见那个男人,于是和他说了时间,让那个男人出去一会儿,许老师和小吉收拾完东西就走,这样,两边都不用碰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