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冬树好好洗了个热水澡, 晚上清卉非要和她睡在一起。 清卉身上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一样发热。 晚上,冬树迷迷糊糊的, 晚上很安静,她听到了清卉脉搏跳动的声音,忽然间,冬树想到了清卉发脾气说自己也要出事吓唬他们。 冬树有些担忧, 她伸出手来将清卉抱在怀里。 “小孩子瞎说不算话。”冬树对着黑暗轻声说。 黑暗没有应声,清卉打着小呼噜抱住了姐姐。 第二天,冬树起得有些晚了,她鼻子有些堵塞,应该就是昨天在雨里受了凉,她穿衣服的时候正想着吃些什么, 却听到了既生的声音:“姐, 饭好了。” 既生起得很早,把饭做好了,他想到了姐姐也许会不舒服, 于是还做了一碗红糖鸡蛋水。 冬树洗漱后, 走到了桌子边, 咕噜噜将一大碗鸡蛋水喝掉。 清卉从屋里跑过来,将一件外套又披在了姐姐身上。一碗汤下去, 在加上外套, 冬树隐隐有些出汗的感觉了。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她心里高兴不少。 昨天的危险已经过去了,清卉情绪也平静了一些, 冬树终于能对他们讲起昨天的经历了, 但她不敢多说, 生怕既生和清卉后怕。 “我今天想去看看那个女生怎么样了,昨天雨大,我没看得见她到底是哪里受伤,希望没事吧。” “昨天警察说还得做笔录,”既生给冬树添了粥:“我们跟姐姐去。” 他们饭后没多久,武馆门口就有了警车的声音。 警车里副驾坐了人,后排也坐了一个人,只能坐下两个人了,但既生和清卉都坚持着都跟过去。 冬树不是犯人,是证人,也是见义勇为的好人,警察想了想,就让既生坐在了自己身上,几个人挤挤挨挨坐在警车里去了警察局。 “你要把昨天的经历讲一遍,”一个温柔的女警察告诉冬树:“我们会记录下来的。” 冬树有些担心,先问了昨天的女生:“昨天那个受伤的姐姐还好吗?” 女警察微笑起来:“没事,她已经醒了,等你录好笔录,我带你去看看她。” 冬树彻底放了心,认真和警察说了昨天的经历。 女警察认真记录着,她很感慨:“原来只是因为紫色的果子啊……” 紫色的、不值钱的、不好吃的小果子,就这样成了一条生命的线,牵引着冬树走向了那个女生,将她从死亡中拯救了出来。 “其实那个女孩子昨天在医院不久就醒来了,所以我们昨天没有去找你。她和嫌疑人接触更多,知道得更多,昨天我们已经出动人手了。” 昨天,冬树确实没看到那人的长相,只知道大概的身高体型给,但她也有些有用的信息:“那人的右手应该受伤了。” 她用背包打了那人的手,她记得匕首掉落的时候划破了那个人的手。 女警察将这些信息记下,然后认真感谢了她。 等冬树这边结束了,她走出去,既生和清卉立刻从椅子上向她跑过来。一个胡子拉碴的警察急匆匆地从她身边经过,忽然间又退了两步。 “谢冬树?” 冬树扭头,看到那个警察皱着眉看她:“怎么,你身边又死人了?” 冬树立刻有了印象,这是上次许老师的丈夫去世的时候负责调查的警察,他当时还去了武馆问情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