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冬树坐在马上,低头看到了封年那张有些委屈的脸,她微微俯下身,手轻轻触摸了他的头。之前她就是这么哄清卉和既生的。 “不错,封年很不错了。”她说:“很努力,进步也很大。” 如果封年和他妈沟通过,便能发现冬树和他妈说过类似的话。这就相当于她当班长的时候,在期末时在同学们总结本上写下的评价。但封年现在并不知道,有些郁郁的情绪慢慢消散,他兴高采烈起来:“哎。” 然后,他就像个小马夫,牵着冬树那匹大黑马的缰绳,耀武扬威地往营地里走。 段季一直观察着,他觉得封年和冬树不合适。但现在又觉得,她性子那么强,找个弱势的也不错。 不过既然有一个人喜欢她,之后自然也有有其他人,并不是非得和眼前这一个相爱。 段季费劲巴拉地思考着,像个十分多余的媒婆一样筹谋冬树的婚事。 冬树已经下了马,和杜疼、谷导商议着封年戏份的拍摄。 “他下马有些问题,”冬树说:“我们的镜头可以不拍这部分。” 杜疼思考着:“也行,只拍他上马,然后从尸体中冲出去,背影来个长镜头。” 谷导也同意了:“可以,这种生死未知的宿命感,其实也挺凄美的。”老头现在动不动将“美”放在嘴上,和他的外表极为不搭。 他们三个商量着,确定了戏份应该如何更改。那边的封年已经在罗起的帮助下,喝了几口水,安抚好了情绪。 冬树问他:“还能上马吗?” 封年刚刚觉得自己丢了人,现在立刻答应:“没问题。”但走到马边的时候,看着那匹马清澈的眼神,他却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点嘲弄。 他有点怕,但微微一扭头,便看到了冬树姐就在旁边站着。 封年深吸一口气,躺倒在地上,随着牧民松开了手里的缰绳,那匹马小范围地走动起来,冬树紧紧盯着这里的情况,一旦不妥,她会立刻上前。 封年抓住了时机,一把抓住了缰绳,然后左脚踩在马镫上,旋即翻身上马,整个人顺利趴在了马背上。 “很棒!”冬树大声夸赞:“就是这样!” 封年乐呵呵地笑起来:“冬树姐,我是不是没给大家拉后腿?” “我是不是挺努力的?” 看着冬树的笑脸,他越说越放肆,下一句,他甚至想问问自己能不能有一些奖励了,至于什么奖励,他还没想好。 他现在已经不纯洁了,不是几句夸奖就能满足的人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个抱抱。 但在他放肆开口的上一秒,他看到了冬树姐身边的清卉。因为姐姐夸了封年好几句,现在清卉已经有些不开心了。 小脸紧绷着,目光在封年身上逡巡,似乎誓要找到些封年的错处出来骂一骂才行。小宜作为清卉最忠实的狗腿子,跟在清卉身边窃窃私语,两个人看起来就不像要干什么好事。 封年心里一惊,刚刚兴奋过度开始发飘的心立刻下沉。他端正了身体,严肃地坐在马上:“能不拖大家后腿就好,冬树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