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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蒋厉行已经发动了车子。

    “大人……”

    白无常有些受宠若惊。

    看到他一脸紧张的模样，蒋厉行淡淡一笑：“别难么紧张，难道我真的很可怕吗？”

    白无常：……

    属下并不想说实话，大人你岂止是“可怕”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见到白无常沉默不语，蒋厉行也不在意。

    或许，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他有时候，真的很冷酷无情。

    那是因为没有欢心在他身边，那是因为他心底一直压抑着烦躁和愤怒。

    可能，除了杀戮，他找不到其他任何有效的发泄方式了。

    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现在觉得很幸福，体内的魔气也一直被压制着，心底的戾气更是散了不少。

    “今天，你想去的地方，你都去了？”

    蒋厉行一边开车，一边问了白无常一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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