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此意何意-《久爱方知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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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等景虞折腾到马上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你这上马的姿势也太丑了吧,一点也配不上这套骑装。”

    杨钰本来想说一点也配不上骑装下的身材,可是感觉到项端年隐晦投来的目光,还是聪明的截住了话头,讪讪地打马走远了。

    “走一圈?”

    项端年在下面牵着缰绳,作势要动。

    马儿一个响鼻儿,景虞在上面摇摇欲坠,赶紧抱紧了马脖子不撒手。

    “不行不行。”

    她伏在马背上不敢动弹,几乎是趴在马背上,慌乱之中一抬头,却看见他望着自己胸前那黝暗的目光。

    她面上一热,“你看哪呢,都什么时候了,快点抱我下来。”

    景虞想下来,项端年却没有那么配合了。

    他慢悠悠走到马侧,在景虞伸出手的时候一拉,非但没有放她下来,反而借力坐到了她身后,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

    马动了动身子,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景虞本来就紧张,项端年的手还不老实,上上下下抓了一番,她一边提心吊胆的抓着马鞍,还得分心去管项端年的手。

    虽然他拿着她的风衣遮挡,没人能看到他的动作,可是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啊。

    “你够了啊。”

    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项端年凑到她耳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他的语调有点怪异,她身后有异样的触觉传来,景虞立刻黑了脸。

    不过此刻能下马最重要,骑马和她之前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亏她还这么跃跃欲试。

    “下面下面,你快点抱我下去。”

    “好,这是你说的,你要在下面,可别又来怨我。”

    他的语气不温不火,就像是在确定公务一般。

    容不得景虞细思,项端年说完这句话就抖动了缰绳,驾着马跑了起来,在景虞低咒中,横穿了半个马场,到了别墅那一边。

    他干脆地抱着景虞下了马,拉着她风一边的上了楼,取卡,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在景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阵天璇地转,已经被项端年抛上了床,他精壮的身子强硬地压了下来。

    “窗......窗帘。”

    天还没黑,外面影影绰绰还有人影,景虞又羞又恼,奈何项端年只顾着去除身上束缚,根本没空理她,只好自己费力地够到遥控器。

    窗帘缓缓拉上。

    她松了一口气,身上一凉,全线失守。

    两栋别墅,倚角而临,赫言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边,手中的咖啡已经凉了,可是他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看着外面。

    他的表情隐藏在黄昏地光影里,一半暖色,一半晦暗。

    卫生间的门开了,杨莹光着脚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浴袍,香肩半露,只堪堪过了大腿。

    “赫言哥哥,你在看什么。”

    杨莹走过来和他并肩,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道让赫言忍不住后退一步,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对面的窗户挡着窗帘,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当赫言在发呆。

    杨莹伸出手想挽上赫言的胳膊,他行一步侧身将咖啡杯放下,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她的触碰。

    杨莹咬了咬唇,将左脚伸向他看。

    小腿白皙,是日经保养得当,只是脚腕处有一抹红肿,看着明显缺不是很严重。

    “赫言哥哥,我的脚还是疼怎么办。”

    赫言低头,女孩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见他的目光低下来,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期待。

    赫言只是略微扫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向对面的窗子。

    “没什么事,真的扭到了你就走不了路了。”

    对面的破窗子有什么可看的,杨莹不甘心地又向他靠去。动作间甚至有春光外泄的架势。

    赫言一只手架住了她,终于将视线完全投向她。

    他也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从少年成长成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他从来只是微笑着假装不知道,即便是拒绝也能令人如沐春风。

    可是眼前的女孩是他好友的表妹,他既然不属意她,便不能让她对他有一丝迷恋。

    叹了一口气,赫言收敛了脸上惘然的表情。

    “杨小姐,谢谢你的咖啡,既然你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不顾杨莹哀怨恼怒的目光,赫言最后望了一眼遮着厚重窗帘的窗子,大步迈出了房门。

    尽管外头秋风萧瑟,可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项端年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景虞地嗓音有些沙哑,双臂无力低攀着他,终于,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揽住她更深的挺进。

    良久,项端年直起了身子,在半盒双眼的女人面上落下细细一吻。

    “去洗澡?”

    景虞赌气不看他,费力地翻了个身,将身子埋进被子中。

    项端年食之餍足,怜惜之心便回归,随手抓了一件衣物进卫生间放了热水,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抱了进去。

    ?热水或多或少解了点酸痛,景虞窝在床上,享受着项端年的吹头发服务。

    她发丝乌黑,烫着微微卷曲,滑过他的手掌有一种鲜明的对比,勾的他又蠢蠢欲动。

    景虞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支起身子瞪向他。

    项端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我还是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的。”

    他面上又换上了平和的表情,让景虞不由想到了他方才的冷凝的神色,和与之截然相反的火热,他还真是做什么都很认真。

    “那刚才把我从从马上拉下来的人是谁。”她不忿地问道。

    项端年豪不愧疚。

    “你答应的,你说要——在下,而且我已经够克制了。”

    狡诈的商人,景虞瞠目结舌,不满地冷哼一声。

    项端年扯扯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角落里皱皱巴巴地骑装,俯声在她耳边。

    “我已经够克制了,既谈了公务,还让你骑了马,要不然,下次让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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