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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栖鹄老道之所以能获得这么多与乾辕有关的信息，也并非他的“精心考据”，而是从三宗内部弄出来的。

    听到这个解释，姜乾完全无话可说。

    随着人事代谢，一个个凡俗势力的不断兴起和衰亡。

    可现在，这些妖魔鬼怪们却以其深湛的“功力”，直接将他的心血消解了一大半。

    在凡俗社会中，真正拥有持久生命力的，大多都是与“仙人”有关的神话说话。

    姜乾看见，栖鹄老道的脸色在经历了一阵便秘般的难受之后，随着妖魔鬼怪们纷纷出场“炫技”，神色反而逐渐镇定下来，眼神中再次闪烁起明亮的光泽。

    ……”

    这事真要传扬开去，传入那些乾辕化神耳朵里，后果还就真的难以预料了。

    好家伙，这是全员转职成黑暗版梁山妖魔了。

    对这样的效果，合欢女修非常满意，她本来已经做好牺牲一点颜色的准备，却没想到，不仅没有损失，反而更增了一些神秘的魅惑。

    他那张原本丑陋的，甚至有些虫类形态的怪脸，居然因此被削弱了些许。

    是不是特别形象呢？”

    现在知道什么叫做不可控因素了吧？

    ……

    这让姜乾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既视感。

    只不过，这群妖魔却是从骨子里就带着自嘲自黑基因的。

    最后，右手食指从臂膀一路向下，一直来到左手手背，不停的划来划去。

    活该！

    姜乾：“……”

    邪修因为经常在清浊之上来回横跳，最常见的症状就是清浊相混，阴阳不分。

    “这老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伸手在脖颈与波浪之间那大片的雪腻上一抹，道：“那纹这里如何？”

    随着整个修行界的持续开拓扩张，凡民的不断繁衍生息，人口规模的持续壮大，持续的迁移外拓，那一两千年在曾经的凡俗故地一阵风般流行了几年、十几年、最多几十年的东西，还能留下来多少？

    更别说，还有小江南在默默地消除其残留和扩散。

    而体现在精神层面，要么疯疯癫癫，要么半疯半癫，要么时疯时癫，要么看上去一切正常，不过，最后一种症状却反倒是最让人忌惮的。

    “动手吧！”她对栖鹄老道如此道。

    这体现在肉体上，便是越发模糊了雌雄男女的概念，要么不男不女，要么半男半年，要么时男时女。

    他当年可是能从三宗手上得到“合法黑市”经营权的，虽然黑市交易因为三宗大政调整彻底黄了，但这些关系却并没有就此而断，反而因为这事对他多了些歉疚补偿的心理。

    “……这纹身和乾辕结一样，都是很有特色的乾辕风俗，而这，也将是区别于咱们和其他群体最鲜明的标志！”

    ……

    便是凡民自己，也会在抬头仰望仙人的时候忘了脚下、忘了自己，凡俗社会一直都是一种附庸般的存在，修行人不会浪费时间精力来为凡民编书记史，凡民自己也没有这个觉悟。

    虽然这个大饼是虚空画出来，可也要做到人人有份才成。

    他对大家是这么解释的。

    姜乾心中一惊，“这老家伙又想到什么新点子了？”

    孟十七三人沉默了，姜乾也沉默了。

    曾经，乾辕的某个特殊时期也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规模庞大，却长期游离于社会和主流边缘。

    更搞的是，除了死死闭嘴的孟十七三人外，其他妖魔鬼怪对乾辕龙到底长啥样一无所知，于是都接受了这个设定。

    “知道这字在乾辕文化中做何解吗？

    下面这字读心！

    那些身在蛮巫部落的没办法，不同的蛮巫部落就像是茫茫大海中互不相通，也互不相知的孤岛，除非将声势闹大到孟建国那样的程度，不然，很难让其他同伴注意到自己。

    那条外形似带鱼的生物，栖鹄老道给大家的解释是“这是乾辕龙，一种神秘且强大的乾辕神兽”。

    栖鹄老道的目光在那一片雪腻之上多打量了一阵，然后，伸手一挥，合欢女修便觉那片雪腻肌肤微微一疼。

    这也让栖鹄老道越发的如鱼得水，手眼通天。

    不知从何时起，仿佛一夜之间，他们不再选择融入主流，而是以尖锐对抗模式，越来越特立独行，标新立体，自成一派。

    在主流看来，他们是不可理喻，可在他们自己，他们就是志同道合的整体。

    他们被称作，非主流，杀马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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