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的是!对了,你在江南,熊弼臣如何?” “熊弼臣这两年,一心讲学,应是识得几个人才,皇兄何不由他举荐一番?” “有道理,说起来,他还是贾琮的老师,章启林也是他门下弟子。”泰启帝这般一说,忠顺王心头又是咯噔了一下,熊弼臣门生故旧遍天下,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皇帝一面命宋洪写信往熊弼臣处,一面与忠顺王一块儿往大明宫去看望太上皇,兄弟二人心情都很沉重,毕竟,打算将自己的老父亲,昔日的皇帝软禁起来,与世隔绝,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而这件事,将由忠顺王出手,一来顾忌帝王名声,二来有什么意外,皇帝这边还有一块缓冲地带。 这也是忠顺王对皇帝的一片忠诚之心,今日二人先过去那边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如何布局,忠顺王心里升起了几分悲凉之感,而泰启帝极力掩饰的平静面容下面,则是激动与忐忑。 终于,父子要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中军大营之中,贾琮将麾下亲兵派出去通知黛玉后,便坐在营帐中写奏疏,这一次三千营被他拉出去,死伤绝大多数,活命者寥寥无几,眼下的三千营乃是他重新招募的新兵,贾琮要将这三千营留下来,就必须要想个妥善的法子。 他相信,泰启帝也是这个意思,并没有将三千营归还给京营的意思,但帝王心思,不好胡乱猜测,他便用一封说明三千营过往今日的奏疏来敲门。 营帐外,传来了脚步声,贾琮听到了孔安一声惊叹,忙竖起了耳朵,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家侯爷呢?” “里,里面!” 也无怪乎孔安如此震惊,来者正是宪宁。 贾琮忙起身迎了过去,宪宁已经一把掀开了营帐,跨步走了进来,她一身大红彩绣飞鱼服,一把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玉簪绾在头顶,戴一顶大檐帽,帽檐下欺霜傲雪的一张脸,秀眉之下,一双善睐明眸英气逼人,挺巧的鼻梁下,红唇若染,粉嫩娇柔。 “曈儿?” 贾琮一声呼唤,宪宁已是乳燕投怀一般,扑了过来,当着孔安的面,投进了贾琮的怀抱。 孔安顿时恨不得将眼珠子挖出来,忙不迭地转过身,震惊得同手同脚地出了营帐,体贴地将营帐帘子关上,守在了门口。 这郡主,也是胆子太大了一些。 贾琮搂佳人入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一股子甜香扑鼻而来,心头已是荡起了万千重的涟漪,一把将宪宁抱起来,来到了屏风后的行军床落坐。 四目相对下,思念与深情脉脉流淌,宪宁双手捧着贾琮煦暖如春的脸,一双英气大眼缓缓合上,柔软唇瓣带着羞涩轻轻地贴在了贾琮的唇上。 顷刻,贾琮已是反客为主,按住了她的头,将其压向自己,一番唇舌交战,二人已是气喘吁吁。 “什么时候从江南回来的?” 二人的脸颊贴在一起,贾琮俯身低头,将那两片娇柔粉嫩的瓣含在唇间,四目相对,离得很近,贾琮的手已是不安分地欺身向上。 “早就回来了,你怎地现在才回来?”宪宁一双充满了英气的眼睛,此时微微眯着,手抚在脖子间贾琮的脸上,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压根儿就没有听清楚贾琮说的什么话,只凭着本能回答。 “我来看你,你却这般,就不能好好说两句话吗?”宪宁深吸一口气,听到衣服刺啦一声响大吃一惊,回过神来,“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回头我穿什么?” 他们已经不是年幼时候,那时候,贾琮年岁小,个儿长得不高,还能穿宪宁的那件裘衣,如今,贾琮比宪宁高出一个头不止,他的衣裳宪宁已经没法穿了。 “没事,我这里有针线,一会儿我帮你缝好,这衣服针脚太稀松,我也是轻轻一扯,谁知就裂了。” 小衣已经露出来了,里头是粉红绣莲荷的肚兜,水波漫漫,雪峰巍巍,千堆雪荡漾于前,贾琮已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几日不见似乎大了许多。 而宪宁看情郎神痴于间,心头竟生出欢喜来。 最起码,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不舍的。 这大约就是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 行军床有些不堪重负,是以,贾琮不好太过使力,而就是这般温柔从容下,其手指轻捻,琴弦缓拨,琴声一泻千里,如黄河决堤,水漫金山。 “你的衣裳,还不放我下来!”宪宁羞臊不已,将脸埋在贾琮的肩上,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却不知,红梅绽于白雪之间,是何等旖旎人间风景。 “嗯,不怕,一会儿有的是衣裳换。” 宪宁歪在他另一条臂膊上,白雪红梅横陈绽放,一待雨露。 不多时,宪宁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儿再次紧紧绷直,她感觉有些不平,哆嗦着手,迷离的眼看着贾琮额头上覆着的细汗,额角上暴起的青筋,赤红的双眸,心疼不已,“要不要我也……帮帮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