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起这事,叶珍珍就气,村子里那些人都是贱骨头,上赶着帮忙。 要是知道叶舟山一家才是罪魁祸首,看他们还想不想帮。 哦,不对,应该等叶舟山家的屋子建好了,再知道。 说不定会气得把屋子再掀了。 叶珍珍忍不住乐了起来。 “人多,干活快,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建好吧。” 伍勇假装没看到叶珍珍脸上的算计,这种蠢女人,真让她做个什么事,怕是得把自己蠢死。 “行,到时候我也去吃一顿上梁酒。” 叶珍珍想说给他脸了,到底没说出口,只说好。 伍勇又道:“回去多注意山上的情况,别又发生那样的意外,有事可以来跟我说。” 叶珍珍如同吃了蜜一样甜,连连点头应好。 县城,胡家。 胡家后院低矮破旧潮湿的屋子里,胡海如同一滩烂泥蜷缩在地上。 被胡中庭打到半死扔到这里之后,一直没有得到医治。 身上的伤没好,反而更加严重。 溃烂,发炎,引发了不少并发症。 高低烧反反复复,烧得胡海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浑身酸软无力,没让他害怕绝望,反而恨意更浓。 胡伟业推开门,嫌弃的在鼻子下扇扇风。 “真臭。”视线落在胡海身上,勾唇笑:“茅房里屎的味道。” “啧,我亲爱的哥哥,是不是很难受?” 胡海此时有些许清醒,掀起眸子看向胡伟业。 一个是脏兮兮的乞丐,一个是大家公子,孰好孰坏,一目了然。 本该是泥的胡海,却有着云一样的高傲,咧开猩红的嘴,嗤嗤的笑:“看到了吗?” 胡伟业不喜欢胡海的神情,也有些怵他的眼神。 明明是阶下囚,是失败者,他凭什么这么傲,他就该低到尘埃里,变成屎,变成垃圾,变成最低贱的东西,和他那个妈一样,肮脏的死去。 本来他们一家三口在外面过得好好的,但他爹突然要回来,还说家里有个大娘和哥哥。 胡伟业心里不自主的升起股戾气。 这俩人是抢夺他东西的存在,他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抢走。 回来的时候,大娘死了,他还挺高兴。 可还有个哥哥。 明明爸爸对这个哥哥失望透顶,又嫌恶厌弃,偏偏一直留着他。 他恨,恨胡海的存在,也恨胡中庭的三心二意,有他一个还不够,还要留着一个野种。 甚至恨自己的娘没用,自己的人和东西都守不住。 输人不输阵,强装镇定:“看到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