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啊!” “暗害监军,还真是狗胆包天!” 许宁楼怒极,问旁边带路的军司马:“监军的其他随从呢?” 军司马道:“据报,那日突入箕山之战中,监军所在遭贼冲击,随从皆战死。” “哈哈哈……”许宁楼笑声恐怖,冷冷盯着此人:“灭口都不灭干净,看来丘八们也怕罪大到担不起了?” 那人已满头大汗,难以回话。 “来啊,把梁监军给我抬到中军大帐去!” “是!” 大帐内,诸将校皆至。 赵远图闭目养神,陈知兵一言不发,诸将校都难免心思沉重。 片刻,许宁楼入帐,眸光在帐中一扫,继而冷笑一声:“抬进来吧!” “是!” 身后,一副担架放下。 躺在担架上的,正是面色苍白,已陷入昏迷的监军梁兴。 “梁监军!” 看到梁兴这幅模样,帐中一帮武人大骇。 陈知兵面色愈发惨白。 “你们也知道他是监军?”许宁楼目光冷冽的可怕:“知道他是监军,还敢将其监禁、拷打、意图谋杀,诸位想做什么?想谋反吗!?” 其人话音刚落,紧随的兵曹武士将手中的中枢旗牌令猛地一拄,发出砰的一声! 哗—— 帐中武人悉数单膝着地,头颅低下:“不敢!” 便是安坐在那的赵远图,此刻也起身行礼。 持旗牌者,便代表了朝廷中枢的权威。 许宁楼伸手接过旗牌令,冷哼道:“不敢?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眼前的梁监军是怎么回事?” 赵远图走到梁兴面前,看过之后,面色骇然。 帐中武人俱都一言不发,额头冷汗涔涔。 偶有人目光略抬,看向最前方的陈知兵。 “怎么,都哑巴了?”许宁楼冰冷的目光扫到陈知兵身上:“陈将军,我再问你,殿下在何处?” 陈知兵深吸一口气:“不知。” “呵!”许宁楼冷笑一声:“殿下不在,军中便属你军职最高了,一切也就由你担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