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嫣望着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 “杀呗。跟这样的人绑在一起一辈子,你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我们娘俩路上好歹有个伴!贺兰雍仁你记住,像你这么自私的人,你只配孤孤单单的活着!你不配有爱情,不配有亲情!你就坐在这个龙椅上,看着你的天下!然后孤单的老死吧!” 她也不想再听他什么废话,直接扯着贺兰棠大步地朝着门外走去。 像极了二十六年前,她和前男友彻底再见的那天。 只不过这回是手扯着贺兰棠,二十六年前是在肚子里揣着她。 你就坐在龙椅上,看着你的天下,然后孤单的老去死去吧。 贺兰雍仁,像你这样自私的人,只配孤单的活着。 贺兰雍仁靠在椅子上,呆滞的双眸盯着早已空荡的大殿,脑袋里的回荡着近乎相同的两句话。 他想起多年前萧韵也曾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仿佛早已经被埋进记忆中的片段,被风吹去浮尘,又一次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 萧韵死了许多年了。 他一直告诉自己,萧韵死了很多年了。 可是在见到萧嫣时还是不受控制的将她娶进了宫。 正如当初他答应给萧韵的一样,封她做皇后,给她最高的荣耀。 他曾想把萧嫣当作萧韵的替代,假装和萧韵生活下去。 但萧韵就是萧韵,萧嫣也只能是萧嫣。 尽管她们的脸一模一样,尽管声音也无比相似。 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可既然不一样,为何她们又能说出一模一样,令他每一次听到都仿佛坠入到漆黑的深渊中一般的话。 白兰从门外走进来。 “陛下,太医已经为灼灼姑娘包扎了。说是簪子刺入的不深,暂且无碍,只需静养些时日便好了。谢婉仪那边儿,太医来回也说是皇嗣好好的,并无异样。” 贺兰雍仁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 “嗯。告诉郭齐,侍卫要杀,但如何安抚人心,要他做好,否则朕还要重罚他。谢婉仪那边儿关禁闭……安排两个老实的嬷嬷过去,好生照看她。待孩子产下来,再将她送入冷宫。总之,朕不想再见到她。” 白兰领会地点了点头。 他抬头看向脸色发白的贺兰雍仁,“陛下,奴才扶您就寝吧。您的脸色不大好,许是乏了。” 贺兰雍仁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起身,念叨着:“嗯,乏了,确实乏了。” - 贺兰棠和母亲慢悠悠地走在回宫的路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