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似乎都有些舍不得。 具体表现为顾萱说了话之后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脚下像是挪不开步子似的。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顾萱问。 “有,”燕酌在顾萱有些期盼的目光中拿起腰间的荷包,轻声说:“若是能换一个荷包就好了。” 顾萱当即美目微瞪,没好气道:“你就想着吧。” 她才不会绣呢! 说完转身就走,除了越来越远的背影,便只有留下的一丝栀子花的香气。 燕酌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 原本气氛宁谧的宫廷中,晚间的时候突然流传出了消息。 南方又发了涝灾,将刚准备出的粮食全都淹了——其实这都不是最让人着急的,最让人着急的还是有不少人流离失所,若是不妥善安置,不知道社会上要出多大的动乱。 汉宪宗当时找大臣们商议的就是这件事,后宫虽然不能干政,但是前朝若是有了不得的大事,也肯定会传到后宫中去。 谢姿月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跟顾萱说道:“怕是要让人去南方治水……或许有燕酌。” 顾萱诧异:“为什么他会去?” 燕酌不是打仗么?好端端去那里做什么? “你忘了?”谢姿月轻声说:“便是水患也需要官兵维持秩序,燕酌目前有威望,又不如他父亲那样身份贵重,去这些地方是最合适不过的。” 啊? 顾萱想到燕酌今日看着荷包若有所思的眼神,难不成燕酌早就知道了?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谢姿月温声问:“是舍不得?” 这话让顾萱仿佛跳脚的猫似的:“母后,你说什么呢?没有的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