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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肌肉全无，言非凡甚至能看到印在那层薄肌肤之上的下颚骨和牙齿的痕印。

    “而你，言非凡……”

    他跟着王川走进这三面墙都是书橱的房间，来到阳台前的茶几前，和女孩隔着茶几坐了下来。

    “只是这个术后效果……”

    女孩没有再言语，再次端起了茶壶，给言非凡续了一些茶水。

    “你的手术操作基本技能水平之高，也令我们非常惊讶。”

    “在我的悉心教导下，我坚信你那时的水平，肯定能超越我许多。”

    “你一定很优秀吧？”

    “当然，我说的自然不是现在的你，而是三五年之后的你。”

    王川一摆手，止住了言非凡想要继续的推辞，道：“言非凡，我有一个很可行的计划，不影响你既定的学习目标，还能让你在三五年以后，具备为妍妍做手术的实力。”

    “王医生，午饭已经做好了！”

    说完，王川就闷头吃了起来。

    一位约有一米六五左右，看上去十分单薄弱小的长发女孩，出现在了言非凡眼前。

    他转头看向言非凡，叹了口气，说：“言非凡，我带你要见的人，就是我的女儿妍妍。”

    这不像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发音含糊不清，就像是嘴里含了核桃。

    王川反问道：“你的宏大愿望，不是成为一名全外科医师吗？”

    王川看向言非凡，缓缓的说：“你对人体面部解剖结构的精细认知，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言非凡暗自一惊！

    他的女儿？

    王川面带痛苦的说:“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以给她做面部的肌肉组织自体移植填充手术。”

    女孩迟疑了一下，瞄了言非凡一眼，然后低下了头，伸手缓缓的摘下了面纱。

    王川在楼梯右手边的一扇实木门前停下，举手轻轻的敲了三下房门。

    一楼的餐厅很大，长条餐桌足以坐下二十人。

    “她实在是害怕再躺上手术台了。”

    女孩紧接着站了起来，目送两人离开……

    片刻之后，女孩又把面纱戴上了。

    “只是这个整形外科，算是附带的，不是我的主攻方向。”

    女孩的眉毛小小的弯了弯，“没吓着你吧？”

    不过，现在别人地盘上，他没有提出异议。

    而且音质一点不圆润，像铁锹摩擦地面一般，刺的耳朵有些难受。

    言非凡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方便见一见吗？”

    在安静且有些尴尬的气氛中，言非凡默默地喝光了一杯茶。

    王川拿起了筷子，说：“吃饭吧！”

    言非凡愣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王主任，妍妍的情况，我很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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