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她里,贺不言现在俨然是个贤妻良母(划掉),二十四孝好妻子(划掉)。 “我也不是多想去酒吧,反正一会我也要回家,顺便送下你。” 月白皱了皱眉头,回答的格外果断。 她和那群少年解释清楚后,拉着贺不言,重新坐上自己的机车。 几十分钟的路程。 月白在略显阴沉的巷子口停下。 已然黄昏后,夜风又冷,夹杂着小巷里特有的腥气和腐闷,闻起来令人作呕。 她看着贺不言一步步踏入被夜色侵袭的小巷,犹豫着开口,“我要不要再送送你?” “不用了,”贺不言侧脸埋在黑暗,声音低哑暗淡,像是认清了现实,“从这里,我们就不同路。” 被月色拉扯的背影寡淡,落寞。 月白眉头皱着,咬着下唇沉思了片刻,兀地打开机车的探照灯。 一束雪亮的光穿透让人窒息的黑暗,照亮贺不言前行的路。 他停了脚步,顿了下,扭过头看向趴在机车上望着自己的月白。 “你快回家吧。”月白冲他招招手,又想起了什么,把手里的毛绒兔子抛到他怀里,“送你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