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有人马不停蹄去宫里报信,要将此事叫裴琮之知晓,唤他尽早赶回家去。 谁知途中有人安置了绊马索。 过南大街,索缠马蹄,顷刻间马翻人仰,摔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翻身爬起来,脖领上便横来闪着寒光的刀刃。 有人不想叫裴琮之归家。 这人自然是裴子萋。 裴琮之权势滔天,她不得不防。如今天子尚幼,朝政大事只能仰赖于他。 但若是日后天子长大了呢? 他掌控朝政十数载,能不能甘心还政于天子? 裴子萋总得留个把柄在手中。 正好,沈清棠要生了,她腹中的可是裴琮之目前唯一的孩子。 裴子萋咬牙狠下了心,她得用这个孩子来保全自己孩子的皇位。 是以今日出演这一遭出宫送礼。 那天丝蚕做的婴孩衣裳上叫她抹了芜花和天花的粉,这两种药材都有致人催生的功效。 方才沈清棠拿着那衣裳细细瞧,自然而然便发动了生产。 但她也并不是全然不顾惜从前两人在闺中的情意。 下芜花和天花前,她曾仔细询问过太医,“这可有风险?” “风险自然是有的。” 那太医是她心腹,毫不避讳道:“只是太后想保全陛下,这点风险又岂能不担?” 说的正是。 裴子萋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 她如今走到这一步,早已是无路可退,只能不顾一切走到底,不回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