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宜欢长到八岁时,家里来了个奇怪的叔叔。 为什么说他奇怪呢? 因为娘亲见了他很是高兴,可爹爹见了他就不高兴了,眉眼阴沉沉的,活像人家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小宜欢也是个心直口快的,跑到裴琮之面前问他,“爹爹,这个叔叔是不是和你抢过娘亲?” 她听隔壁采薇婶婶说过,娘亲从前可多人喜欢她了,还险些叫陈国的天子抢去做娘娘呢! “那娘亲为何不当娘娘?” 宜欢想不明白,天子和夫子,两相比较,怎么想也是天子的名号威风些才是。 “傻姑娘。”采薇笑着来戳她额头,“夫人若是做了娘娘,还有你什么事啊?” 这倒是。 宜欢反应过来,“那还是夫子好。若是没有爹爹,就没有宜欢了呀!” 而现在,她看着自家爹爹黑得透透的脸,万分肯定。那来的,定就是来抢娘亲的陈国天子。 但她真真是误会了。 来的人,是江齐言。 他带了裴子萋的消息来给沈清棠。 原来自当年沈清棠生产,从前闺中最是要好的姐妹俩便离了心。 裴子萋也自此落下了心病。 她将自己关在了长春宫里,日夜苦熬,日久年深,终是将身体熬出了毛病。 “天子尚且年幼,不可无母。” 江齐言对沈清棠道:“我想着,还是该来见见你。或许,你能解了她的心病。” 他想让沈清棠回京去见裴子萋一面。 沈清棠没有不应的道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