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他接着又长叹道:“这永安城的风自十三年前开始就没停过啊!做人啊,要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做官啊!更得如此!”。 …… 回归到棺材铺中,齐安的生活又开始变得单调,而下午的时候,卓不凡则是换了一身颇为得体的新衣裳,并把一千五百两交到了齐安面前。 齐安看着眼前的钱,长久以来的阴郁与忧愁一扫而光,笑得喜笑颜开,而陆莜嘉则是在面具下皱着眉道:“这钱你是做什么得来的?”。 齐安想了想到:“最近跟这位兄弟做了些生意,所以发财了!”。 “什么生意?” “砍地瓜的生意!” “那……我能不能一起去?” 卓不凡连忙接过话头说到,陆莜嘉则是又问一句。 “姑娘,这个……你肯定是不行的!”卓不凡见陆莜嘉柔柔弱弱,笑着马上拒绝了她。 齐安却是清楚,陆莜嘉可没有看上去这么柔柔弱弱,要她去“砍地瓜”,说不得手法比他们两个少年郎还有利索,只是有些事情注定不能让她知道。 砍地瓜就能赚这么多?陆莜嘉自然是不相信的,又结合早上听到的有关京兆衙门那边的消息,她似乎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她这次还是一个字都没讲,而是转移话题对齐安道:“他是你朋友吧?正好我今天还没做饭,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听到这里,齐安顿时脸色大变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带他出去吃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劳烦郡主殿下。 最近陆莜嘉做的东西又开始古怪了起来,看着各式各样、十分诱人,可吃到嘴中简直就是穿肠毒药,叫人肝肠寸断! 卓不凡并不能理解为何论起吃饭来,齐安就神色大变,但最终觉得这是他们的家事,就没好意思问,于是笑着道:“齐兄弟,怎么好意思让你请!那天说好了的我请你喝酒,就我请吧!”。 话罢,两人便向升发堂外走去。 只是卓不凡带着齐安,并没有向那些酒楼走去,而是朝着临南街走去,一直又绕到临南街之后在一个粘布搭成的棚子下停了下来。 接着他笑着对棚子里头发花白的老人道:“吴爷,老三样给我来两份!”。 身穿洗的发白蓝衫的老人则是点了点头,取开自己案板上扣着的面盆,取出里面两团醒好的面剂子拉了起来。 卓不凡示意齐安坐下,这时齐安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这处棚子搭建的实在有些随意,棚子一头用两个竹竿撑着,另一头破墙角那边,摆上案板,一个灶台,放着几个厨具,和两个卤桶,就是简易的厨房。 就连此刻他们坐着的板凳都有些陈旧,但棚子给人的感觉却是舒适又干净,柴薪是柴薪,未处理的肉整整齐齐放在一口铁锅当中。 就在齐安观望之际,被叫作吴爷的老人,已被拉好的面下锅煮熟捞了上来,用凉水把面放凉盛到碗里后,从一边的卤桶内舀上两碗清汤,再从另一只卤桶内捞出半块肉切成薄片各在两碗中放上一些,最后再各放一个咸鸭蛋,浇上辣子油,撒上葱花端到了二人面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