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嗯嗯,主持师父。我来了。”就跟平常过来问候大师一样,无名没有过多思索,对他回道。 大师笑容依旧温和,他向着无名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面前来,可接下来,他的话让然无念有些摸不着头脑,也让众人也不明其意。 “无名,你虚岁也有十二了吧?” “嗯嗯,主持师父,无念今年正好十二岁。” “哦。这么说你师兄无远也有十八了吧?时间过得有点快啊!还有老僧这记性,也是越发不行了啊。哈哈……” “嗯嗯,无远师兄应该是十八了!” …… “无名,主持师父问你,你想不想还俗?” “主持师父,我……” 就如普通人家的爷孙一样,主持大师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大师”,就如一个平常的老人家问自家孙子一样问了无念许多问题。而众人中也没人站出来说些什么,就这样戏剧性的看他俩这样对话了两个多时辰。 而无名听到大师最后一问,心里却是莫名一寒,难不成大师要赶他走? 以前他偷鱼吃时,以着大师的神通只是看他一眼便知道了他做过些什么!可之后最多责备他几句!可这次?他想了想几天前被周青吓走了鱼的事,虽然最终自己也没有杀成鱼,可也算触了杀戒!而事后他也没有向人明说,这犯了“不妄语”的戒条!前后犯了两条戒,是有点严重…… 想到这,无名佯装哭状,立马做出一副做错了事悔改的模样:“主持师父……无念……无念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偷鱼吃了!”。 “无念,你没有错。倒是你在寺里每日吃斋念佛,着是过了十几年苦日子啊!以后你还了俗,不受清规戒律的束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岂不更好?”没有无念想象中责备人的意思,大师的语气依旧温和,甚至还有些愧疚之意。 可越是这样,无名却有种说不出的难过,他觉得大师就是要赶他走!若刚才他还是为了装样子挤了几滴眼泪下来,这会的泪水却如泄水的大坝止也止不住,带着哭腔他对大师道:“主持师父!不要赶我走!无念以后再也不敢了……”。 “无名,主持师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只是有件事要让你和无远去办!此一去,也不知何年能归!”大师却是低下身子,替无念擦了擦眼泪,接着又道,“老僧觉得你虽有佛性,可无修佛之心!与其如此,不如还俗成全了你,你看如何?” 听大师这么一说,无名的哭意才稍稍止住了一些。听得出来,大师没有赶他的意思,可自小于寺中长大的他最亲近的人除了无远外,便是大师了,而大师这么说和赶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小无名,老僧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心中的佛是怎样的?” “我……我觉得应该像主持师父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主持师父你认为呢?” “哈哈哈……” 大师笑了,斑白的长须也跟着颤动起来,丝毫不顾忌他的形象。他没有回答无念,摸了摸他的小光头,继而转身对周九龄道:“你们可以走了。”。 “渡生大师。除了无远师父外,这个小师父也要随学生去京城吗?你说你教了无远师父治国之理!那你教这位小师父了些什么?”无明还要说些什么,在大师一旁站立了许久的周九龄却打断了他的话。 “佛理!”大师面色平静看了一眼周九龄,对他回到。 “佛理?大师难道不知道学生此次的来意吗?”不知为何,在听到大师的回答后,周九龄有些怒意!他此次来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来拜访大师那么简单,还因昔年时大师对他的一个承诺。 昔年,他走出卧蛟寺时,大师对他说过赵国的气数最多也就只剩二十年,让他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走上仕途。想了许久,他向大师表明了自己要走仕途意的思,而后大师让他十六年后回卧蛟寺带两个人,说是可以再延续赵国的命数! 如今,刚好十六载,他回来带人了。而且这几年,他虽当上了朝中一品大员,而国家的运势如何,他自然也看在眼里,也是心急如焚!可如今大师给他的其中一人却是个只知吃斋念佛的小和尚,他怎能不怒? 而大师和这个小和尚说的这些,他更是看不懂,为官多年,他自认人情世故他已看得太多,可眼前的一切,他看不太懂! ……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其实让如今的周青想来,也理解不了那个老和尚的做法,但也确实如他讲的那样,赵国再这之后就仅仅只延续了二十年。 而自此以后,她三十年的经历,当真玄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