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跟你这情况差不多,有一旧部,追随我征战沙场多年,情同手足,我归隐后,他接过重任,替我镇守西南边境,也算位高权重,这十余年来一直很稳定,直至前些日子遭许明阳构陷,皇帝下了六道金牌召他回京,已被解了兵权,押入天牢候审。” “许明阳?” 马六眉毛一挑说: “此人拍马屁的功夫比我那老呱强多了,心思用在暗处,揣摩帝心的能力举世无双,必定是猜到皇帝想治四爷你的旧部,他才会主动构陷,不然他在京城,离边关万里远,不至于主动得罪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 “奸臣当道!” 萧四爷冷哼了一声,越发郁闷。 马六不解问道: “四爷你行踪隐秘,这信是怎么给你送来的?” 既然情同手足,你这旧部就该足够忠义,哪怕死在天牢里,也不该来这封信求救,将你卷入其中。 萧四爷说道: “这信是他妻女所书,听他做梦时讲过我,知道我在扒皮司,求告无门,才来信希望我给皇帝求求情。” 马六蹙起眉头。 “四爷你可不能糊涂,你不求还好,死得只是你这旧部一人,你一求情,遭皇帝猜忌,不止你这旧部全家要死,你自己也落不得好下场。” 顿了顿,马六分析道: “说不准,此信就是个陷阱,皇帝故意让那位旧部的妻女给你写信,试探你的态度,你若下得了决心,断得了尘缘,真正做到不问世事,皇帝可能还会容你,但凡你有多管闲事的心,恐怕要大祸临头。” “无所谓。” 萧四爷摇头,自嘲一声说: “我对生死之事早已看开,待在这扒皮司,也不过苟延残喘,觉得这一身修为还能为大炎做些什么,否则当年早已自绝经脉而亡,我死不重要,只怕连累了旁人。” “四爷您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 马六难以理解问道: “天时地利与人和都在你,皇位唾手可得,而且是继承而来,不是谋逆,也不违心,怎么会有勇气抛弃一切,把皇位让给人?” 萧四爷平静说:“他比我更适合当皇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