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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

    马六故作轻松说：

    “出来混，谁还没两把刷子？”

    “我没有。”

    “……”马六面孔一抽，只得又取出一张黑色符纸说：“此符有镇压邪祟之效，管不管用我不清楚，反正是我人族先贤所画，也是符箓之道的几位开山祖师之一，要不你给这蝠妖贴上去试试？”

    萧四爷连连摇头。

    “妖魔不是邪祟，尸变也只是死得不甘心，回光返照，就算把这符贴上，也不可能让这蝠妖老实挨宰不反抗。”

    “得，当我没说。”

    马六把黑符揣怀里，嘴里同样含一颗天王丹，见萧四爷准备点香，连忙严阵以待。

    呼——

    三根香被点燃。

    却在眨眼之间燃烧殆尽。

    马六宰妖近万，从未遇到过这般诡异地情形。

    还不待他多想，被吊起来的巨大蝠妖，骤然睁开眼睛，双目血红，扫视着石室。

    见到马六，蝠妖先是一愣，又看向萧四爷，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问道：

    “四皇子，萧龙珏？”

    “嗯？”

    萧四爷与马六对视一眼。

    看这语气和架势，蝠妖尸变不像动手来的，反倒像找上门来商量事情的。

    “你认得我？”

    “你我从未谋面，但你的画像我看过，你在中州的名气也不小，真没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大炎朝四皇子，竟已落魄成这副模样。”

    待在扒皮司多年，整日与妖魔尸体为伍，萧四爷也变得有些不修边幅。

    至少不像当皇子的时候，每一根头发，每一点生活习气，都要保持皇家风范，让人挑不出毛病。

    萧四爷平淡道：

    “你若是来嘲笑我的，尽管发挥便是，等笑完了，我会拿你骨头去喂狗。”

    “四皇子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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