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那一年的破观以及杀人的无欢-《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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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柳躬身拜送,夜缙也随着虚柳向掌教大人行礼。
掌教大人没有说些什么便匆匆的出了观门,驶着黑车离开破观前往武当。
自从进了破观后自始至终掌教大人都没有理会夜缙,夜缙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他知道掌教大人既然这般做了,就一定会有他的原因。
虚柳也并没有与夜缙做过多的交谈,而是直接将夜缙引进了东面的一间客房里。
客房有窗,窗朝庭院,近窗处有几株古柳。
夜缙找来纸笔,坐在窗前的一方木桌前开始整理一路上掌教大人所传授的知识以及一些琐碎杂念。
这是在某处被某批人民教师多年教育出来的习惯,夜缙早已久习以为常。
“此界所谓之修行,实乃纳天地灵气于己身之术也……”
“修行者分天启、灵台、元鼎、空明、洞玄、天命六境,由弱至强,各有神能……”
“此界法道诸分,中又以道法、佛法以及魔法为最强……”
“吾观掌教开金目之状神似二郎,不禁惘然。”
………………
…………
……
时渐薄暮,日近西山。
夜缙吃过晚饭后便回到了东面客房,手中还拿着一本刚从虚柳师伯处借来的《天启灵台境考》。
点燃桌上的油脂灯,夜缙开始细细的研读。
与此同时,长安北城玄武大街北横巷内。
数十个精壮大汉堵在一条绝路胡同的出口处,蔑笑着被堵在胡同内的一个年约双十的青年。
那青年一袭素色长衫,腰间挂着一把宝剑,手中的一把折扇正在颤巍巍的抖着。
那青年面色偏白,形貌昳丽,一身素衣长袍更添几分儒雅之意,只是与那目光中肆溢的惶恐之色对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那青年大吼一声,语气之中却满含着几分癫狂的意味。
他一直在往后退,直到如今退无可退。
“想怎样?”
一大汉从人群中向那青年走去
“你小子连袭我北横帮十三次,伤我数百弟兄,如今终于被我所困,你道我想怎样?”
大汉步步紧逼,身后的数十个精壮汉子也紧随其后,不多时便走到了胡同的死角尽头。
那素衣青年却不再狂吼,甚至连眼眸中的那股惶恐之意都迅速的消失于无踪。
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展开了一直合着的纸扇。
那带头的大汉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突然感到后背处冷意横生。
那是猎物被瞄准时天生的警觉。
他愣了愣,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却怎么都想不到到底不妥在哪里。
他并没有注意到素衣青年的变化。
于是他再次抬起脚步,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向素衣青年走去。
“我想要怎样”
大汉走到素衣青年身前,挥动起印花板便要向素衣青年的头上砍下。
“我想要你。。。。。。”
那个“死”字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素衣青年抢先动了手。
宝剑自素衣青年腰中出,划过大汉的胸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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