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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柳寻低垂着眼皮，思考了片刻，“子昕她，找你说过什么了吧？”

    “嗯，找过，”沈如珏拉起柳寻的手，“她那种笃定和从容让我，有些不安，似乎一旦我想要独占你，就会一无所有。”

    “所以我不敢赌，赌你会选择我……”沈如珏一头撞向柳寻的胸口，“好不甘心，讨厌鬼！”

    柳寻摇头失笑，瞬间看穿了柳子昕的小算盘，之所以她能这么从容笃定，完全因为她是自己妹妹吧？

    如果沈如珏非要逼迫着二选一，以他的性格，大概率是谁也不会选的。

    但就算谁也不选，柳子昕也依旧是自己妹妹，这是没法改变的客观事实。

    不过柳子昕还是小瞧柳寻的鸵鸟精神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大概会从你们两人的世界中消失，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问题的源头，我大概是这样一个人。”

    “可是，那样的话，没有人会幸福的，你，我，还是柳子昕都是。”沈如珏握紧了柳寻的手，似乎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了一般。

    “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幸福，是虚假的，”柳寻轻声呢喃，“我不敢说这句话是对的，但我如是相信着。”

    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沉重，沈如珏浅笑一声，“那你以后左拥右抱的，特别是我还这么漂亮，那些单身狗看着，不会痛苦嘛？”

    “咳咳咳，”柳寻被噎了个不轻，随后仰天大笑，“我又不是圣人，人人都能幸福，也太过理想化了，我能顾及的只有身边的人啦。”

    “也是。”

    沈如珏和柳寻牵着手，走在雨林之中，如同闲庭信步，也不知道为何周围的蛮兽似乎都很怕二人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不过，你就算不是圣人，其实也比大多数人要圣人很多了，秘术说公布就公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啊，”柳寻一愣，真得，若不是沈如珏提起这茬，他都快忘记了，“话说这都一个月了，还没公布吗？”

    “哪能这么快，怎么也得三四个月甚至半年才行，先不说公布秘术那些乱七八糟，让人焦头烂额的手续，单论验证可行性和副作用就要花费很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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