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咎由自取-《落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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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淦儿’全身一阵颤抖,脸色煞白地表白道。“‘侯爷’,你这是冤枉我啊?我身为一个下人奴仆,岂敢妄自尊大,目空一切啊。打自夫人按排奴卑经管戏班以来,奴卑却是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怠慢的。如今倒好了,戏班一出了些许事情,‘侯爷’就说是奴卑有过错,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治奴卑的罪。长此以后,试问‘侯爷’谁还敢给你管理戏班的事啊?”

    “溅人,你还敢在;侯爷面前强辩?看来不对你动用家法你是不知道悔改的了。”‘沈淦儿’的话还挂在嘴边,站在‘耿侯爷’身边的牛管家已经是气不可遏的站出喝道了。言罢,牛管家又气呼 呼的喝道。“你个小溅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愉把‘李金 儿’姐妹和那两个婆 子带上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溅人怎么辩解?”

    只等牛管家声落话止,大厅外马上就闪进几个人来。‘沈淦儿’一看这场面,马上脸色大变,连爬带滚地爬到‘董嫣芷’的面前,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襟衰求道。“好妹妹,你快点给‘侯爷’说说好话,帮姐姐求个情面,让‘侯爷’饶了姐姐这一回。姐姐在心里记着你的恩德,以后一定好好丰待于你的。”

    董嫣芷没好气地看着‘沈淦儿’这一副衰嚎相,又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自己这一双还带着浓血的手说道。“沈姐姐啊,不是做妹妹的我不想帮你,实是你的做作大过让人恶心唾弃了。就算我能放过你,但是丢了‘侯府’这么大的面子,‘耿侯爷’也未必能放得过你。”

    “身在屋檐下,本来咱们该是同舟共济的,可是你却欺软怕硬,硬要把罪责强加于我。我虽有萻萨慈悲之心,可别人却有杀我侮我辱我的狼子野心。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你啊,是可饶,熟不可饶。”

    ‘沈淦儿’被董嫣芷这样一翻斥责,吓得无地自容地放开了抓紧衣襟的手,顿时又瘫软在了地上。旁边那两个施瀑的婆子见主子一时吓得瘫软了过去,跟着‘沈淦儿’的后脚,一阵哆嗦,额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而出,霎时脸色惨白地跌倒了下去。

    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个奴仆就这样吓得倒了一地,‘耿侯爷’一时怒不可遏地从大师椅上跳起来瀑吼道。“你们这三个狗奴才,有胆量做恶却没胆量承认。好啊,好啊,老夫就趁今日之气,好好收拾一下你们不听话的溅人了。”说着,气得把用的衣袖一甩,两眼圆瞪地瞅了从人一眼,又大喝道。“来人啊,把这三个溅人拖下去,家法伺候,鞭怠一百。”

    ‘耿侯爷’刚把口中的话说完,一旁的牛管家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大厅外就传来了一个母老虎的大吼之声,接着就听到了她那威恶而啬色的说话。“哼,都三更半夜的了,我看你们谁敢把这几个人拖出去鞭刑了。”

    说话间人已快步走入了大厅之中,往那当中左边的大师椅上一座,整个肥胖的身体就刚好塞满了一把椅子,再想转动开来就显得有一些困难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威严凌利之风,从她一出在大厅之中,直到坐到大师椅上摊开她那肥脱开的架势,整个大厅再没有一个人敢得发出一丝声响,那怕是一根细如刺绣的梅针掉落地上的声音也没有。

    那肥胖的女人立即扭头盯了牛管家一眼,不冷不热地慢悠悠丢下声音道。“哎哟,你这个‘破落户’和牛管家,这天都快三更天了。你们避着我做的什么好事啊?是不是要是我五夫人不来的话,你们就把‘沈淦儿’和这两个溅婆子法办了啊?”

    ‘耿侯爷’怒时耸拉着脑袋,一脸不悦地盯向外面。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杯酒就慢慢地品了起来,再不敢正眼看着来人一眼,全把话题丢给了一旁的年轻管家。

    牛管家脸红耳赤地站在那里,一时语塞,半晌之后才摸着自已的脑袋涩涩地说道。“夫人,我,我这不是还没有做吗?你何必这么生气呢?‘侯爷’说的话,我做管家的能不听吗?况且今日在‘贵客’的面前确实是丢了‘侯府’的颜面了,这不明明就是‘沈淦儿’管理的戏班惹下的祸吗?”

    王夫人似是轻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牛管家,是这样的吗?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情总是有一些牵强附会啊?我怎么就觉得‘沈淦儿’没有你们说点那么有错呢?倒是这个新来的‘李金儿’有点夹私报复的嫌疑。”

    牛管家一时语塞的停驻在那里,突然之间就惊悚得额头之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急忙用手中捏紧的衣袖猛擦了一下,还是哑然无语地愣在那里,分辩不出半句话语来。

    刚才还瘫软在地上的‘沈淦儿’此时见得王夫人走了进来,仿佛遇上了救 星一般。她霍地从地上爬将起来,立时跪倒在王夫人的面前哭诉道。“夫人,救救我啊。我有什么错?‘侯爷’却要这样折磨我。难道那个新来的小妖精,就真的没有错吗?‘侯爷’就这样宠着她吗?”

    “夫人,你救 救我呀?不然奴卑快被她们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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