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夫人有身孕 却不知节制行房事-《嫡女重生,你们什么档次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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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窗子落在早已熄灭的烛台上。

    两只自北境飞来的燕子在枝桠间飞舞,最后停留在树叶最稀疏处互相依偎休憩。

    屋内,床边散落着来不及归置的衣袍。

    暧昧的气息从深夜一直延续至天光大亮。

    江辞慢慢挪动,支撑起脑袋侧躺过身体望着身边的人,嘴角渐渐扬起了欢喜的笑。

    指尖悄悄凑到红得有些发肿的唇边,轻轻触碰,唇瓣的主人便微微蹙起了眉头。

    江辞笑了下,不想着收敛,反而得寸进尺戳了戳苏玉的脸颊。

    尚在睡梦中的人更加不满,动动脑袋想远离扰人清梦的家伙。

    “玉儿?”

    没有回应之声。

    江辞更加大胆,指尖点在那颗朱砂痣上轻轻磨蹭,很快朱砂痣的周围也被染上了淡淡的红。

    “玉儿,我爱你,在很久很久之前,比你想象的要久...”

    他私心认为昨晚才是他和玉儿的第一次,因为昨晚的玉儿是清醒的,可以亲口告诉他,她爱他。

    “玉儿..不要离开我,哪怕负我,也不要离开我。”

    人心如此,若是得不到,便只有伤心和不甘,但若是得到了,就会越陷越深,得到一,便想得到二。

    一直到无法自拔,只想将人绑在自己身边,最好日日夜夜都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若是你知道这些,会觉得我很可怕吧。”江辞自嘲地笑了声,“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梦,我实在太害怕会失去你。”

    一世有几十年那么长,长到他怕玉儿日日看着他,哪天会厌了腻了,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他。

    可一世又只有几十年那么短,短到一日与玉儿待不够十二个时辰,短到他只要想想便舍不得变老死去,只想能与玉儿活得长久些再长久些。

    “玉儿,等你睡醒,可不可以再说一句爱我?嗯?”

    明知对方睡着,听不到回应不了,却还要问,江辞被自己惹笑了。

    他抬手拨动了下苏玉的睫毛,长睫滑过指腹,痒痒的,趁着对方未睡醒,他又抚摸上红如涂脂的嘴唇。

    唇瓣在随着指尖走过的方向微动,看得人喉咙发痒,江辞低头吻了上去,本想浅尝却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睡梦中,苏玉忽然觉得有些难受,嘴唇烫烫的还有些湿痒,她想去舔一下却链接了不属于她的气息,无形间让那处柔软得到了准允,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苏玉睁开眼睛,眼前是江辞颤动的睫毛,她抬手推了推对方的肩膀,江辞这才寻回理智结束了单方面的吻。

    “阿辞?你..你在做什么?”

    江辞一瞬间红了脸,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你怎么偷偷亲我?”苏玉看着他涨红的耳垂,故意打趣道:“趁人家睡觉未醒,行不轨之事,你这是君子所为吗?”

    苏玉忍住笑想再打趣几句,还没开口就被江辞压在了身下。

    眼前的男人嘴角噙着笑,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

    “我不是君子,我是...登徒子。”

    苏玉没想过这个回答,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而自称登徒子的人已经在自证己身。

    “阿辞..别闹了....”苏玉抵住对方的胸口,身体却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天都亮了,若是冬玟他们来...会被看到的..”

    “不会,他们不敢进来。”

    “...阿辞,别....别这样..唔...”

    江辞抱住颤抖的身体嘴唇摩擦着对方的耳垂:“很快就好,好玉儿。”

    “不要...我才..不信呢...”苏玉的呼吸愈发急促,发软的双手抵在胸口像是欲拒还迎。

    江辞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她浑身一颤,拒绝的话被进入身体的滚烫全部压了回去,很快樱桃口中便再发不出除却娇柔抽泣之外的声音。

    疾风骤雨持续许久才停止。

    苏玉疲倦地躺在江辞的怀里,连话都说不出。

    她想不出来江辞是什么做成的,身上还有着伤,昨夜折腾一晚上不够,大清早上还不肯放过她。

    “玉儿,一会儿我帮你沐浴吧。”

    苏玉点点头,她确实没力气动了。

    “不行。”她忽然警觉起来,“你先答应我今天不会再乱来。”

    江辞轻笑吻了下她的发顶:“不会了,我保证只是帮你沐浴,绝不做别的。”

    “你发誓。”

    “我发誓,今天不会再对你怎么样好不好?”

    “嗯。”苏玉终于放下心,“这还差不多。”

    叫人来烧好水后,江辞的新操作再一次让苏玉瞠目结舌。

    江辞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抱着她一起坐进了浴桶,美其名曰方便帮她擦洗身子。

    “江辞你是不是疯了,伤口不能沾水,快出去。”

    “无妨,我觉得我好了。”

    “好个大头鬼啊!你快出去。”

    “不要。”江辞抱紧她耍起了无赖,“我就是好了。””

    “你,我跟你没法说话。”苏玉本以为夫妻间最让人紧张和难为情的,除了床笫之事再无其他,直到一丝不挂与江辞坐进同一个浴桶....

    她想,如果江辞是做了皇帝,那一定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江辞,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为什么这么说?”

    江辞故作茫然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而后拿起帕子认认真真帮苏玉擦洗起身体。

    看着对方满脸认真的模样,苏玉更气了,也更认定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我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江辞!”

    帕子顺着小腹滑到腿间轻轻擦拭,苏玉瞳孔瞬间乱了起来,她红着脸抓住江辞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你刚说不做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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