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马车内。 江辞和苏玉坐在主位,江逾白和月昭伶各坐一侧刚好面对着面。 “行装不带,换洗衣服都没有,也不拿个纸笔,谁知道你要说什么啊?还有,你带钱了吗?就想蹭吃蹭喝啊。” 月昭伶闻言闭眼打坐面色无改。 “嘿,像小爷想看你似的。” 江逾白不甘示弱也打起坐来,但只一会就又待不住了。 “凭什么学你啊,我就看就看。” 江辞有些无语:“小白,你下车骑马去。” “啊?表兄,为什么我下去啊,凭什么他能待在这啊。” 江辞沉默地看着他。 “哦,我这就走,哼。”江逾白满脸不高兴地跳下马车,又找冬玟抱怨去了。 “舍弟孩子心性,觋师勿怪。” 月昭伶摇摇头继续打坐。 苏玉算是看透江逾白了,定是因连清误会他们另有所图,所以一直故意回怼报复。 的确孩子心性,好在正事上还算靠谱。 自小产后苏玉便很容易疲累犯困,她挽住江辞的手臂,将头靠在江辞肩上。 江辞微微倾斜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睡一会吧玉儿。” “嗯。” 马车驶出林外与葛元老一行会合。 回返都城没法带着大部队,葛元老便只留了几十人随她一起继续护送苏玉往都城的方向走。 车内,没多久苏玉就睡着了。 虚弱的呼吸声慢慢均匀。 月昭伶睁开眼睛,动作极轻地学着中原人的方式朝江辞拜了一拜。 “觋师何意?”江辞的声音也尽量放到最低。 月昭伶朝马车外指了指,而后在腰间用手比出方形。 江辞盯着他的手思索片刻恍然了悟。 江逾白身上戴着刻有江氏的铭牌,看衣着打扮可知江逾白并非普通人,便会令人联想到怀晋江氏。 而整个江氏只有一人使双刀,且闻名于外。 再从此处联系到都城,猜出他的身份也就不难了。 “觋师不曾入世,竟识得本王。” 月昭伶浅浅一笑,抬手指了下苏玉,而后将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觋师想给内子诊脉?” 月昭伶点点头,指尖指向自己的脖子沿着脖子慢慢向上滑去。 江辞蹙起眉头,苏玉的呼吸确实很虚弱,应是未修养好便随他奔波的缘故。 医毒不分家,眼前的人更是制蛊制毒的高手,让其看看总不会有坏处。 “那便有劳觋师。” 月昭伶轻轻颔首,握过苏玉的手腕要搭脉。 但另一只手刚碰到脉搏,苏玉突然睁开眼睛反抓住他的手,将他猝不及防地拉近。 “你做什么?” 血红的瞳仁微微颤动。 “玉儿,他是想帮你诊脉。”江辞握住她的手腕,苏玉渐渐回神松开了手。 江辞把她的手圈入手掌,揽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安慰道:“别怕,我在这,没事的。” 又是那晚的梦,苏玉吸了口气抱住江辞靠进他怀里,安神香的气息让她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