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郑临沅见状,叹气道:“不管你在传儒塔表现多好,我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原来的模样。” “虽然我更喜欢你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不过还是纨绔模样对你更安全一点。” 安全? 本位面之主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 要是百分之百的安全,我还怎么继续作死? 郑州点头道:“好。” 他虽然答应,但其实心里已经决定,要是登传儒塔还不能死的话,他就一改往昔纨绔模样,怎么好死就怎么做。 郑州回答以后,郑临沅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下,他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直至郑临沅离开,郑州都没问他有关传儒塔的事。 郑州相信只要自己问,郑临沅肯定会如实相告,老年得子的他对儿子的感情几乎是病态的。 除了朝堂之上不能恣意妄为以外。 郑临沅能让郑州在东京城任何一个地方做任何想做的事。 郑临沅的奸相骂名,有一多半也是郑州招来的。 出去解决内急以后,郑州重回卧房休息。 就如此,第二日天光乍泄时,郑州被圣旨唤醒,匆匆赶往国子监。 等他抵达国子监时,四下无人,本热火朝天的大宋“大学”,此时人去楼空,各处不见往日喧闹。 登传儒塔在大宋历史里,一直都是件特别严肃的事。 闲杂人等,均不可围观。 见郑州来的早,负责本次登塔主持的王文公忙凑过来。 他今日换了件月白长衫,未着大宋官服,清爽气质,倒真有几分大儒姿态。 “你来的刚好,昨天我一夜没睡,思考了一整宿,第七层对你来说难度不算大,但还是有一些困难。” “传儒塔的各层考核,对不同的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不能直接向你透露具体考核内容,但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答。”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王文公看来,郑州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自己。 他甚至还以为郑州也跟自己一样一夜没睡。 其实郑州睡的可香了。 有关位面之主的美梦,也做的可美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