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与此同时。 漫步在雁门镇的郑州颇感无趣。 整个镇子都已经人去楼空,莫说是人,连牲畜都不见一只。 偶有行人也是衣衫褴褛,失魂落魄,多是些不便带走的残疾之人。 让他们去告发自己,还不如直接出关去北氓域送死。 若早知道雁门镇会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何必再在此地浪费时间。 走至困顿,郑州便寻了处刚搬离不久的酒肆,坐下休息。 鱼倦容也不管酒肆掌柜会不会再回来,寻了好几缸烈酒,尽数打开封泥,想与郑州一醉方休,待酒醒以后,再去关外冒险。 若不能回来,那死前的酒也算是喝过了,好上路。 郑州本不愿浪费时间,不过,当下天色渐沉,趁黑出关属实不妥,再者说郑州也不愿露宿野外,便仍由鱼倦容做着准备。 在相府饮的多是些精酿果酒,香则香矣,却无烈酒爽快,今日恰逢良机,郑州也是打算一醉方休。 鱼倦容做足准备,正待畅饮时,门外忽传来男子声音:“二位在此饮酒,不免寂寥,何不再加一个人?” 鱼倦容闻声,立刻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刃,准备杀了闯入者。 郑州按住她的手:“有人来是好事,不必如此。” 好不容易来个口齿清楚的人,要是再被鱼倦容一刀给了结,郑州真就要暴走了。 鱼倦容道:“可是...” 那人已经走入,笑着说:“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不过是过路人,口渴想讨两杯酒喝,姑娘何必妄动杀念?” 鱼倦容转头去看,来者着一袭儒生长袍,却是紧身,长发规规整整地束在脑后,还插着一根碧玉簪子。 手中折扇画着亭台水榭,背面是一袭狂放草书。 标准的大宋文人装束。 看似出尘,却是鱼倦容最讨厌的模样。 郑州起身:“既能在这雁门镇中相遇便是缘分,阁下请坐。” 那人坐下,郑州起身点燃酒肆所剩不多的蜡烛。 橘色灯光下,此人模样异常俊逸,只不过比起自己少了几分英气和只有二世祖才能育出的邪魅。 来者正是陈蕴。 他从玄甲苍元军中离开,便马不停蹄地来了这雁门镇,镇子本就小,再加上荒凉寂寥,陈蕴很快就找到郑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