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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的时候，江缘兮想了想，没敢跟他坐在后面，而是坐在了副驾驶。

    顾霆琛又冷笑了一声。

    江缘兮心累，以前的秦川是小孩子脾气，现在的顾霆琛是喜怒无常，果然这世上的老板都难缠。

    江缘兮坐在前面，还能感觉到来自后面的目光，锐利的仿佛淬着冰。

    到了公司，江缘兮按照惯例先是敲了敲元宝的龟壳，然后拿着文件去办公室给顾霆琛汇报今日的行程。

    正说到一半，顾霆琛的手机响了。

    顾霆琛接起来，是秦川打来的视频电话。

    “我不找你，我找兮兮。”满屏幕都是秦川那张脸，“这个时候她都不接电话的，你帮我把手机给她。”

    江缘兮看着顾霆琛脸色更阴沉，她觉得秦川要害她。

    顾霆琛冷冷地问道：“你找我的秘书有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秦川不客气地反问道，“我又不找你。”

    顾霆琛冷笑，当即就要挂断电话。

    秦川识时务：“哎哎，别挂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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