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臣妾做不到啊!(4)8000+求首订!-《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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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筝由于害羞,整个过程竟忘记反抗,任由他完成了一系列动作。

    白筝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他身上那股草木香,像极了季审言初救她时,她在季审言身上闻到的味道才。

    良久。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白筝开口,声音柔柔的,在寂静的夜里,飘进男人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景玺睁开眼睛,望了一眼怀中人儿的侧脸,“景玺,我叫景玺。”

    “王进喜??这个名字……”白筝咂舌,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就去了这么一个劳动模范的名字呢。

    景玺无语地闭上眼睛,片刻后才再开口,“煞风景的景,传国玉玺的玺。”

    顿了顿又道,“我不姓王,就姓景。摹”

    景,北赤王朝的皇姓。不过这句话,景玺并没有说出来。

    “哦。”安静的牢房、两人低声细语的谈话,竟让白筝觉得异常心安。

    “谢谢你,景玺。”良久的沉默过后,白筝又轻轻说了一句。

    谢谢你,在这样的时刻,选择这样的方式陪在我身边。

    谢谢你,在我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出现,默默地睡在我的身后,给我安全感。

    就算以前我命途多舛,就算以后我生死难测,至少这一晚,我是安心的,我是无忧的,我是……快乐的。

    至少,这一晚,会有个美梦。

    这样,真好。

    哪怕只是一个夜晚,而已。

    够了,真的够了。

    景玺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人儿。她长长地睫毛浓黑而卷翘,像一只扑闪在暗夜的蝴蝶,随时可能消失。

    将原本放在自己身侧的另一只手搭在白筝腰上,景玺犹豫了下,索性将她的小手握住。

    破天荒地,白筝没有动,任由他握着。

    “以后,我叫你阿玺可好?”

    “恩,好,叫我阿玺。”

    阴森潮湿的地牢,昏暗的烛火即将燃尽。

    在一间牢房里面,铺了淡紫色的“大地毯”,在大地毯上,有一方大红的布床,布床上紧紧相拥的一男一女,同时勾唇笑了。

    明媚、满足、美好。

    其他背景,都模糊了轮廓,如同虚设。

    第二天,白筝是被送早点的狱卒给叫醒的。

    白筝睁开眼睛想到第一件事,便是昨晚和景玺发生的一切。

    但是,当她惊惶地坐起身后,入目之处,哪里还有半点景玺的影子!就连昨晚铺设在地上的紫色布匹、红色布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昨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白筝突然起身,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忙往前面的木柱奔去。

    经过仔细辨认,上面确实有一圈裂纹,和她印象中的位置一样。

    看来,他确实是来过的。

    景玺。阿玺。

    白筝看了一眼那些早餐,根本无心吃它,也确实下不了口。

    不一会儿,孙居敬就带着人过来给白筝开了门。

    “去哪儿?”虽然隐隐知道,白筝还是很紧张。昨天经过县衙门口,她可是见识了那些民众的威力的。

    “王妃娘娘,这还用问吗?秦县令已经在等着了。”孙居敬口里叫着王妃娘娘,但实际上却半点没有顾及白筝,他冷着脸示意两个衙役押走白筝。

    白筝吐了一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以便迎接接下来的所有不好的未知情况。

    只是出乎白筝意料的是,白筝并没有被公诸于众的审问,而是在后堂,由秦柯问了些很平常的问题。

    无非就是让白筝交代一下,她近几日的日程,都和哪些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事。

    跟现代的刑侦电视剧里面演的差不多。白筝一一如实作答后,便被重新关回了大牢。

    白筝并没有多想,以为这种审问方式只是惯例。

    接近中午的时候,秦柯过来了一趟,不过就是送了些吃食来,亲自照顾着白筝吃完,闲聊了些,就走了。

    三王府,金苑大厅。

    季审言趴在桌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而桌上、地上全是歪歪倒倒的酒坛,狼藉一片,酒气冲天。

    景玺双手负于身后,绕着季审言缓步转了一个又一个圈。

    “你们这些死丫头!怎么做事的!都这个时辰了,居然还没给王爷送早点!”外院,传来陶儿暴躁的训斥声。

    “奴婢……王爷他不让我们进去啊……”是一个陌生的小丫鬟声音,是胆怯害怕的。

    啪!

    tang

    “还敢顶嘴!滚!”

    侧身望去,景玺就看见一个矮个子的丫鬟捂着脸跑了。而陶儿则转身往屋子这边疾步过来。

    景玺凤眸一眯,就跃上了屋中房梁,敛了衣袍,静静坐着,大厅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眼里。

    “季哥哥。”陶儿奔至季审言身边,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了摇。

    “筝儿……你来啦。你来看我了……你终于来看我了”季审言却并不抬头,只是扭动了一下脖子,似乎是翻身呓语般。

    陶儿抱住季审言的手一僵,面色自然也是彻底冷了下来。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正常,细心地将桌上的酒坛碎片清理干净。

    “季哥哥,陶儿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好不好?”陶儿仍旧是柔声细语,对季审言呵护照顾若珍宝。

    季审言这次连呓语都没有了。

    陶儿站起身,将季审言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虽然季审言处于醉酒状态,但两人的身形立马显现出差距来,一大一小,十分明显。

    陶儿一幅十分轻松的样子,就将季审言从圆凳上扶了起来,并且步履稳健地朝内室走去。

    景玺用指触了触自己的眉骨,对于这个现象,他丝毫不觉得奇怪。

    裴中潜作为曾经的天下第一,他的女儿,又会差到哪儿去?

    尽管,裴陶平时伪装得非常好,但怎会逃得过他的眼睛。

    再说,他可是几次看到裴陶使用“武力”办事,以及那独属于练武之人的凌厉眼神。

    以前,对于裴陶的是否伪装成柔弱女子,他管不着,也懒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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